梦从夜的种种悄然走来,又瞬间淡出,像一笔浓墨在清浅的湖中晕开。醒后,目中一切却总不能安然以对。梦是个顽皮的孩童,那一笔浓墨早已浸润了万般色彩,它沾染着悲喜,要么不痛不痒,要么刺入神经,招惹身体,触及灵魂,其中滋味,无人能知。
梦是一种致幻剂,效用源自内心,时长自行决定,人总能清醒,只是有人醒得早,有人醒得晚,有人却堕入梦境,不愿醒来。
看惯了悲欢离合,自以为不是梦,却似梦,不是闭上眼的就是梦,也不是睁开眼就一定看见现实。梦,活在现实的边缘,活在人的心里,活在情绪构建的短暂时空里,它似真似假,却从未脱离。
梦有美梦,有噩梦,自然是喜欢那个美梦中的自己,他/她活成了人喜欢的样子,喜欢的方式,不管有无贪欲,它都是一种理想的释放、一种自然的解脱,它可以天马行空,其中幻象,不便透露。
时常觉得梦里藏进的情绪还未释然,躁动之心便如一朵腐烂的花散开在现实里,其中感触,难以形容。
梦太多了,莫要说什么"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之类的话,人活一世,真的是半梦半醒半痴迷,是清是浊是醉是醒还是梦,人,又岂能自知?也许,此刻的你,就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