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晚风比今日以往都要烈,将今天的寒凉提升了一个档次,犹如英勇善战的将军配上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我走在往班级的小道上,不时会遇到夹着脖子的熟人,只同一个熟人搭了话。两个人狼狈的相视一笑,互相寒暄几句。临走时,仿佛听见他骂了句指责今天风的不懂事理:真冷啊!娘的,人都快刮飞了。
我没有接话,只顾着走我的小路,风吹起我的头发,仿佛想把我的头皮都撕下来。我转过头来,想让左边脸庞恢复一下。碰巧看到学校仪事厅的深色玻璃,玻璃如湖面照映着我的面貌。夜色太浓,我只能看个大概面貌。分清出这是我自己。
我握紧了手中的粥杯,希望他能给我传递一些温暖,然而在风的努力下,它的温度无济于事。我看下我刺痛的手,得到的是已经被冻伤的手上紫色的红色。
我抬起头,看到如同一个朋友的身影,我并没有跟上去,这个举动同样避免了我认错人的尴尬,只是在他后静静地走着。到了岔路口,我们分道而行,我径直走向通往教室的转折门口。
左手边走边摘下左耳上的耳机,右手握了下思政教育书和两张准备写劳动教育作业的稿纸。走到了班级门口,我趴在班级门的小窗窥看,班级的同学们都整齐的坐着,全部拿着手机观赏和指点,并欣赏着多媒体电脑中播放的音乐。
我看向小窗的玻璃,应该是走廊灯的缘故,窗中映着我的脸显得格外清晰,我弹了下睫毛上风吹上的尘粒,又看了下我卡在思政课本上墨绿色的钢笔。说了句:真冷啊!娘的,人都快刮飞了。便推门进入了明亮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