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人韦某，好高妹，遇之必睨长腿，嘴咂咂有声，状甚恶，人杳方止。遇骂，则振声：“吾远观不亵玩，何亵之有？”遭打，则高呼：“吾表真意，光明磊落，何罪之有？大长玉腿，尔等不好？”众无语又无奈，任之。
某夜，街遇一女模，腿尤长，甚喜，驻足睨之。女不避，反趋前，问：“妙乎？”某答：“甚妙！”女又问：“欲更妙乎？”某点头如鸡啄米状。女遂邀其同车共往，某乐而从之。
车至城外，路甚生疏，未几，停一湖畔。湖水清澈，月光撩人，女模数名，皆为长腿，短裙白足，亭亭玉立，戏水浅滩。
某生平未见，喜若疯癫，嗷叫如狼。女视之，言：“今有一戏，入水为帝，抓腿得妃，汝愿入水乎？”某不答，身已动，狂奔跳湖，入水不见，再浮起，已是一蛙，绿皮鼓眼。而浅滩众模，皆成白鹤。某不自觉，兀自涉水向前，狂喊：“吾来也！吾来也！”声是蛙鸣，引一鹤至，凝视亮翅，抬脚伸爪，狠狠抓下……
吾亦来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