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玛姬》,让悲伤来得更猛烈!

2015年上映的《玛姬》是一部融合了末日灾难与家庭情感的剧情电影,讲述了父亲韦德在世界陷入病毒灾难时,面对女儿玛姬逐渐变成感染者的痛苦经历。

故事发生在一个由病毒引发的悲惨近未来世界,韦德是一名普通的农夫,他丧妻后续弦,前妻留下的女儿玛姬是一个十几岁的漂亮女孩。玛姬性格开朗,充满活力。韦德现任妻子卡洛琳是一位温柔的女性,她待玛姬如同己出。然而天降横祸,玛姬不幸感染丧尸病毒,之后她一直在医院隔离治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种疾病无药可治,玛姬孤独无助。为了避免女儿最终被送往政府的隔离室,因为隔离室实际上是一座“饲养场”,感染者会被锁入集体牢房,听着周围人变异的惨叫,而自己则意识清醒地等待成为丧尸的那一刻,韦德铤而走险,将玛姬接回家中。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韦德展现出了极大的父爱和无私的奉献。在这一过程中,玛姬的身体发生变化,开始变得虚弱,情绪也异常不稳。韦德夫妇在照顾她的同时,也不断面对内心的痛苦和挣扎。特别是韦德,他既希望女儿能平安无事,又不得不接受她即将变成感染者的残酷现实。

电影中,韦德夫妇努力寻找治疗方法,试图阻止病毒的蔓延,但最终都以失败告吹。玛姬一天天走向变异,越来越接近死亡,她也逐渐失去了理智,攻击了一只狐狸。玛姬自责,痛苦,几次自杀未遂。与此同时邻居好友-已感染病毒的特仑特被铁石心肠的父亲送往隔离室,玛姬恐慌成灾,她是下一个被送往隔离室的对象,但韦德誓死捍卫这份父女深情,坚决地将玛姬留在了身边。

玛姬在即将变异的紧要关头,依然保存了最后的理智与情感,她只是亲吻了熟睡的父亲,却没有咬他。下一秒,理智即将丧失,为了保全父亲,不祸害人类,她果断地选择跳楼自尽。

《玛姬》通过细腻的情感描写,灰暗的基底色调,展现了末日背景下人性的善良,爱与牺牲。阿诺德·施瓦辛格在片中突破了以往硬汉形象,展现出一位父亲在极端环境下的脆弱与坚强。这部电影不仅是一部末日题材的恐怖片,更是一部关于家庭、爱的深刻叙事,令人动容。

我之所以赞赏这部电影,是因为它符合我这段时间的心情。既然一直忧郁过度,不如让忧郁继续泛滥成灾,而这种忧伤一旦达到顶峰既而横扫越界,没准适得其反还能成就灵魂的超度与释然。

如此,让悲伤来得更猛烈一点又何妨?以下,是我认为的这部影片值得观赏的三个关键点:

第一、施瓦辛格表演风格的华丽转型。2015年,时值68高龄的施瓦辛格首次褪去动作英雄光环,用微表情演绎末日柔情父爱:颤抖的手指犹豫着是否扣动猎枪扳机;佝偻背的影穿过枯萎的玉米地;沉默的凝视比台词更有冲击力,等等,他呈现的父爱如生锈农具般粗粝却厚重,特别是深夜为女儿加固门窗时,钉子每锤入一寸都是无言的守护誓言。

第二、丧尸类型电影的情感革命。影片将丧尸异化过程转化为亲情倒计时:玛姬在日历上划掉‘活着为人’的倒计时,用数字具象化生命的流逝;她还偷偷用丝带包扎溃烂的手腕,在家人面前佯装镇定,这些细节让恐怖元素成为情感载体。高潮处她跳楼前的人性闪回,用不咬父亲的反套路设计,颠覆了传统丧尸片的嗜血逻辑,成就影史最催泪的丧尸奇迹。

第三、末日隐喻的视觉诗学-整体灰绿色基调,诠释了“爱就是学会放手”的终极命题。《玛姬》从一而终采用灰绿、暗沉的压抑色调,这就相当于给电影打了一层“腐烂滤镜”。在滤镜加持下,阳光是病恹恹的颜色,金黄的玉米地早已不见往昔光彩,反而像是披了一层煤灰,连玛姬手指流下的鲜血都变成了不可思议的紫黑色,这些色彩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忧伤与压抑,不是目染血腥片的恐怖、刺激,而是看到烂菜叶后的那种本能的反胃。

然而这就是导演的高明之处,他故意制造这种叫人极度不适应的生理反应,目的就是让所有观众和韦德一样,去体验‘看着亲人慢慢腐烂’的煎熬。最后烧农场那场戏突然冒出橘红色火焰,就像在灰绿沼泽里点了把救赎的火苗,视觉冲击力超强!

总之,好电影不可多得,若人能在逆境中能求得生存,则跨过沼泽抛开乌云,就算不立地成神,好歹,能保后半生半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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