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月正枯瘦成一种心情,春风掀起北纬52度的一角,积攒了一冬的雪,在阳光的拥抱下泪流满面。
——谢春卉《笔意额尔古纳》
所有的故事都在身边长出了青苔
所有的日子都在脚下流逝
花自开落鸟自来去草自枯荣
平静地期待平静地成为永恒
执着地坚持执着就是胜利
多少年以后石头也会苍老吧
只要沧桑无恙
纵然只剩下一具骸骨
也会有满树迷人的风光
开出我骨骼里感恩的笑容
别说我无情
我早就和武夷山生死相许
——陈建霖
男女求爱,自《诗经》始,芳草美人,屈原所长,其余不同历史年代,此类作品从未断绝,亦有佳作。所不同者,五代十国之乱世所造就的西蜀、南唐词人,因着诗的的底蕴,就曲填词,辅之吟唱而独辟“花间”一径,直指绵绵情爱,所谓“食色,性也”发挥到极致。最使人类求爱、求欢的本性展示到淋漓尽致,而又以遣词造句之工巧,与天地风物相融合,文以载道又文以传情,此为道乎?然,人性之道也文之大者。或者唐诗之盛后,盛极而衰,衰而求变,直指心性也。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
斗鸭栏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
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
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冯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