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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风干的小黄鱼，煎的两面焦黄，挑开来嫩白嫩白的鱼肉蘸点微红酱汁，配上碗白米饭，坐在冬天靠窗边的桌子旁，太阳透过玻璃晒的人懒洋洋。

午餐很满意，风干的黄鱼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鱼肉紧实，吃到嘴里颇感满足。一瓣一瓣的鱼肉慢慢挑吃干净，剩下来一个完整的骨架，像是它还能在水中游的姿态。

黄鱼未被捕捉前，是不是很自在的在水里游，天气好的时候从东边游到西边，西边游到东边，沉闷的夏天午后是不是栖在水草下边感叹生活的无趣和苍白，想越出水面看看，谁也不知道有一天会被煎好端上餐桌，被一个略略烦躁的人当成一顿午餐。

风干的小黄鱼在被捕捞后还经历了太阳和微风和煦，挂在阳台边被秋天里的阳光抚摸，微风穿过它的脸，也是从水下世界见识到陆上世界，那它是欢喜还是后悔呢？当初不要懒洋洋的躲在水草下边也不会那么凑巧被捕上来，当初小心翼翼躲在深水处，那和现在千千万万条在深处游来游去的黄鱼又有什么区别。

黄鱼可能微微叹了口气，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