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始终保持敬畏之心。对时光,对美,对痛楚。仿佛我们的活,也只是一颗春天中洁白花树的简单生涯。如此甘愿和珍重。”
是《清醒纪》安妮宝贝自序里的一段话,却是很多能穿透我的心的句子的一些。
清醒,敬畏都是理性的词。就像安妮一样,清冽而温暖,客观而执着。
知道安妮是她的《告别微安》。
他们说她是把孤独画在纸上变成铅字的宝贝。可我不喜欢她文字里渗透着的冷冽、骄傲甚至是阴暗。
我想,她一定长了一张刻薄的脸和一双灰暗的眼。
《清醒纪》是在一个阳光很毒时间很紧重心很单调的上午从图书馆背出来的。是考试前的日子,只给了自己借一本书的时间,结果兀自热血沸腾,难以把持,又把自己弄得沉甸甸。
安妮说,如果一个人简单,真实,诚恳,那他就是富有的。
它吸引我的,就是简单和真实。安妮的书的封面总是很简单,《清醒纪》也是。
会有一种期待,翻开这本简单得不单调的书,读者如我是不是会更清楚怎样才是醒着。
醒着感受痛楚会不会让我们选择到更恰如其分的生活?
而真实,就像儿童文学对“质朴”的解读。“未加修饰的木材”就是质,就是真实。
《清醒纪》用记日记的形式,心情随笔或小散文为内容堆积填充。书中有一种美丽,是温暖的亲切感和被信赖的推心置腹。
身边不乏喜欢安妮的人,他们看她的《告别微安》、《八月未央》、《蔷薇岛屿》、《素时锦年》……
很少人会注意到《清醒纪》,初知道安妮的人会去看《告别微安》,因为那是成名作。很多人会因为《告别微安》败下阵来,理由如我。而《素时锦年》又以更成熟淡然的笔触遮过《清醒纪》的光芒。
也只有安妮的铁杆和像我这种碰运气的人才得见它的明亮。
遇见是需要缘分的,想为它做点什么,就有了今天的点点墨迹。
更何况,遇上一本好书,一首好歌,一个好人,一部好电影,你总是有话想说的。口头还是文字,都只是形式而已。
她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喜欢时不时看看天空的人。我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也许是小四说45度仰望天空是最美好的想念的姿势的时候;也许是三毛说天空能教给人荒漠与渺小的时候;也许是听那首叫《天空》的歌的时候……我也不知道。
只是觉得,不论悲喜,总能在天空的某一块色彩找到安慰。它像天杨温厚的火车,是我们的朋友。
她说,简单和替代是一对逆命题。
简单、替代都是感性的词。
简单,是很喜欢的字眼,也是很喜欢的特质。我喜欢简单。有时候没来由地喜欢一个人就因为他很简单。
简单?还有多少人是简单的?没有几个人是简单的。所以,才更弥足珍贵。
替代,我们以为永永远远都不会被替代的东西总会被慢慢替代。爱喝的茶,爱吃的菜,爱说的话,爱过的人……没有不能被替代的永远。
翻看这本书,愿你如题,清冽又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