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又浔心烦的可以:“易居安,你滚吧!”
然而,肇事者面无表情:“这是请帖。”
说着,将一个红的发亮的精致请柬放在桌上。宫又浔瞟了一眼,那请柬真是红得很讽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很不舒服,心一横,抄起桌边的一瓶红酒,举了起来,“砰!!”一声巨响,张合着所有人的惊叫声逃跑声,几秒时间之内全场竟然只有她们五个!
易居安身后的易居言书上正拿着一只银白色的左轮4.2手枪,想在宫又浔动手之前先把那个大玻璃酒瓶子给打碎了。红色的目冷的彻骨,宫又浔下意识的破碎的酒瓶给甩出去了。砸到地上,红色的液体在大理石上作画。
宛如小溪流水的回音般悦耳的声音却冷不丁的在她身边响起:“宫又浔,你不要因为你一时的冲动犯下了错!”说着,收起了手枪。
宫又浔既无奈又不甘心的咬咬牙,实在不能看他那么难过了,具有没有办法安慰她。
“对不起,打扰了。请柬我已经送到,再见。”易居安来的时候依然那样微笑着,走的时候还是依然微笑着。好像从头到尾什么也没有看见,没有任何人能阻挡他前进的脚步,也没有任何人让他得意表情动容一下。从头至尾似乎他的表情都是固定的没有任何变化。
易居言却迟迟没有跟随他哥哥离开,反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复杂的看着余梓年然后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平静的与那双充满恨意的双目对视,缓缓开口道:“余梓年,每个人都有他必须的宿命要去走,我哥哥的身份是没办法改变的,三年前他就已经知道你和他是不可能的,可是有那么一段美好的回忆已经知足了吧?如果你是真的真的爱我哥哥的话,那么请放她离开吧,他是不忍心看你难过的,你们这样彼此折磨有意思吗?既然无法决定自己的宿命,那么还不如放对方自由,有一种爱叫放手,应该知道吧?更何况……”易居言话未尽,余梓年就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耳光,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宫又浔恁了一下,矢雨殇也惊讶了。易居言根本就没有犯过错一切,又不是他的错没想到会把火牵到他的身上!!
易居言却好像完全都没有感受到那疼痛,只是笑了一笑,宛如初冬里面的一刻太阳:“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