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Part 1
自从西洋文学输入中国以来,我们的文坛上就出现了一群洋学者,企图嚼西方的面包,喂东方的读者,为中国文学吸收新的养分。这原是一件极有意义的工作,可是,正如其他的学问一样,这一行的学者有高明的,也有不高明的。不高明的,照例比高明的一群,要多出十倍,甚至百倍。由于语言隔阂,文化迥异,一般读者对于这一行的学者,常感到眼花缭乱,孰高孰下,颇难分断。如果哪位洋学者笔下不中不西,夹缠含混,读者会原谅那是艰奥的原文使然。如果他信笔胡诌,作无根之谈,发荒唐之论,读者会想象他自出机杼,不共古人生活。如果他东抄西袭,饾饤成篇,读者反会认为他群书博览,所以左右逢源。真正的内行人毕竟是少数。在少数人的缄默和多数人的莫测高深之间,此辈假洋学者遂自说自话,得以继续滥竽充数。长此发展下去,西洋文学的译介工作,真要变成洋学者的租界地了。在此地,我无意作学术性的研讨。我只想指出这块租界地上一些不正常的现象,好让一般读者知道鉴别之法,自卫之方,而此辈洋学者知所警惕。
默写
近些年,有些留洋归来的学者,想嚼西方的面包,以喂东方的读者。这本是件好事。奈何正如其它学问一样,这一行有高明的学者,也有不高明,而不高明的学者往往比高明者多出十倍甚至百倍。而语言隔阂,文化迥异,读者往往对这一行的学者难辨优劣,孰高孰低,眼花缭乱。如果有些学者不中不西,逻辑混乱,读者会以为是原文艰奥。如果有些学者东拉西扯,饾饤成篇,读者会以为其学识渊博。真正内行的人毕竟不多。
默写感受
阅读时,自觉余老的文字顺畅也易懂,能很好的掌握段落的内在逻辑顺序。奈何在默写时,只觉词穷。无法把握细节,也无法运用余老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