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素来不是喝酒的料,几杯白酒入喉,脑袋便晕沉起来,看一切都像在放大镜下,忽大忽小。我并不喜酒,总觉得一切事物的发展都会在酒后出现裂变且方向不会多好,只是喝下肚才发现,眩晕后其实是放空自己的大好时光。像极了孤独时抽烟,一根接一根的,入嘴的烟雾都已经忘了是什么味,只是为了想心事时手不那样闲,,好多时候透过烟雾,反而看清了往日不曾看清的面容。
只是一切简单至极就能得来的感受都不会长久,也不会那样好受,酒入孤喉一时爽,事后蜷缩在一圈,胃疼,昏昏沉沉头疼。烟雾自鼻腔喷出,化作万千执迷不悟的幻影,笑过后,那剧烈的咳嗽,一切都不是本有,一切都不会本无,只在一念之间的感觉,那时的痛是真痛,那时的欢乐也不是作假。不过,当它发展到尾端时,你须得承受,更长久的痛与无助。
屋外在下雪,不大不小,刚刚好,足够静下心来想些事情。我知道,每当我安静时,便是期冀留下些感悟的最大机会,此刻,心空明了许多,想些事应是更透彻。近几日,最烦心的是感情的离去,只是接受起来却不如往常那样做作,自初始起,至现在,乱了几日,即静了下来,雪藏的本事愈加熟练,即使偶尔被人翻出来调笑几句,也能做到一笑置之,这不是多大的本事,相反,这倒是倒退的开始。
好多话,听了千百万遍,不觉意义深刻,只经历三五日却也足矣刻骨銘心。我的悲伤亦是她的悲伤,即使不够深,也该是这段时光的创伤,好在是个大人,除过那一夜的卑微恳求,也不会在旁人面前抬不起头,我还是我,她还是她,互不相扰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情深情浅罢了,不相袭扰,渐渐散尽。
眼在跳,酸涩了,困倦了,就记得这么多,还是有些头痛,要早些休息了,外面还有雪花飘洒,屋内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