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文字的距离,我看到遥远的西藏。
千年红色的布达拉宫,庄严肃穆,孤独而悲悯的俯视着她的子民。那里的藏民们,相信前世今生,相信轮回,相信宿命,相信一花一草一木一牛羊,都有自己的记忆与灵魂。世世代代不变的信仰,自开始没有再停止,也不会再停止。
一只雄鹰盘桓着,又离开。唐卡的经幡随风飘动,堆绣的帷幔摇摆着。身披红色袈裟的知事僧挑拨着灯芯,年老年少色喇嘛翻阅着经卷,朝圣的信徒,一步步的觐见与叩拜,为了我们无法探询解救的夙愿。
像很多人一样,我想去西藏看看。看看那个遥远而又神圣的国度,摇动那里的转经筒,不问前世今生,只为在经殿香雾中一场灵魂的遇见。
仓央嘉措,曾经的,布达拉宫的王。白天,他是高高在上的佛,夜晚,他是拉萨街头的浪子,宕桑汪波。在红尘的边缘游离,在最深的红尘里与另一个自己重逢。是谁欠了他一场放纵,还是他负了自己的使命?
我们和他们始终是隔着距离的。透过历史的烟云,真真假假,是是非非,悲欢离散,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一阵风的时间。
世间万千的风景,有时一阵风就吹没了。不知道,我们还沉溺与红尘,乐此不疲的留恋着什么,忘不了什么。
这个文字被人们评价为”落梅风骨,秋水文章”的女子,好像把别人的故事看的透彻,把人生看的透彻,可是谁又能说,是真的看透了。
就像一直说要离开的人,到最后也没有走。从来没说过要走的人,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孤僻,清冷,决绝,向往自由。白落梅笔下的三毛,像烟花般寂寞,像月光样清冷,像沙漠的荒凉,所以把繁华视为落寞,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时刻,让生命戛然而止。
我没有读过三毛的书,我也不懂三毛,所以不妄加评价。
她是传奇的,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下,人们却再也无法忘记。从此,人们记得,有那样一个女子,披风带尘,自沙漠而来,带着奇特的故事流浪。
你相信轮回吗?我信。我信前世,也信来生,但是我更信此生只有一次。
我喜欢读传奇,但是并不羡慕。那样的故事,太过遥远。至尊的高处,太过寒冷。
我甘愿做一个普通平凡的女子,与世事疏离,与繁华淡漠。知己三两,书画成行,在红尘转角的小小院落,青苔遍布,绿叶满堂,守着浅浅的喜悦,把日子过得清淡。
平湖烟雨,岁月山河。怎么过都是一生,不过只是一生,那么短,那么长。
文艺,一个被人们玩坏了的词。而透过那些浅淡的字句,是一场又一场的遇见与重逢。因着一颗柔软敏感的心,写着至情至性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