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所谓先生
总以为宁静的夜里来的平和而安详,身边的一切都是如此平静,似乎每天都过着平凡的日子。但事实上,生活就是一个大舞台,无论在哪个地方,有多大的空间,总是上演着一出又一出不同的故事,从未停止。
今年寒假新年前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重流感像是一个出外旅行许久的游子,每年冬天都会如期来与我相会。今年看来它甚是想念,一把把我给抱的紧紧的,一直持续了半个月都没有一丝恢复的迹象。夜幕降临时,体温更是在升高。为保安全,父母再一次把我送到了医院急诊室。
一进到急诊科室,映入眼帘的是满满当当的人。一名男子双手戴着手铐,双脚也拷上了脚链。两旁站着的是押送的警察。尤其是那银白色的手铐,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但这东西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不敢接触的东西,大家都是如此的惧怕。
轮到我了。量过体温之后,医生说开药吧。母亲说吃药不也还是这样,希望能住个院好好看看。不过医生说医院已经没有床位了,要不然选择到其他医院,要不然选择坐在外面椅子上打吊针。经过多次交涉,母亲最后屈服了,最后决定坐椅子打吊针。
开完吊瓶,护士把针扎进我的手背,吊瓶里冰冷的液体流进了身体里,接下来迎接我的就是漫长数小时的静坐。医院的铁椅在寒冷的冬天里显得又硬又冷,横躺着睡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只好做起来拿起手机刷微博。但万恶的智能手机才玩了一下就彻底没电,只好彻底静坐。
没过多久,门外就闪起了红蓝交替的灯光,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带着几个跟先前看到的一样手戴手铐、脚戴脚链的人进入急诊室,吸引了急诊室里所有人的目光。也许今晚是警方的什么超级大行动吧,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警车就来往医院好几次,每一次都带来好几个同样手戴手铐、脚戴脚链的人。急诊室俨然成了另一个拘留所。
接下来,急诊室冲进来浩浩荡荡十几人,还带着一个伤者。听着他们的交流,大概事情是因为当事人出来取车,可是有没有带钥匙,于是也不知道怎么了。。。。。。后来似乎有人看见了,把他误认为是小偷,于是拿了棍子之类的武器将他打了一顿。不过据我目测好像当事人好像被打傻了,已经语言不清。悲催的车主,就被打成这个样子。
再不久之后,忽然在走道里传出了一阵疯癫的唱歌声,听起来貌似是三、四十岁的外地女子的声音,弄得又引起了急诊室里所有人的注意,但是我看不到。好事的父亲描述,大概也是吸毒的。之后的什么小孩摔断腿的更是急诊室里家常便饭的事情就不说了。再说说我旁边的女生,听闻是吃了过期食物导致食物中毒。母亲细问了下情况,她母亲在家里,但她却在在厂里住,在我看来觉得有点奇怪,一般来说都在同一个地方应该是住在一起,反正就是不明白。
短短的数个小时,急诊室里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一旁坐在椅子上的自己俨然成为了一位看客,在看着急诊室里上演的一出出大戏。但事实上,自己也是大戏中的一名演员,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是故事的叙述者,也是一个旁观者。而生活则是一位导演,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带到了这场大戏之中。每个人都如此平凡,而又不那么平凡。(完)
(原文写于2012年1月,经重新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