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家的儿子娶了媳妇没多久,就到外村打工赚钱养家去了,留下媳妇和小姑照顾父母。一家人原本和和气气,生活也过得很平静。儿媳也非常的给力,给老张家生下了一个男孩,但儿媳却未能抱住,产下孩子后就去了。在儿媳下葬之后,村中怪事接连不断,幸好一路过的道长出手解了围,这才平息下来。
那天晚上,儿媳临盆,老张家早早就叫来了产婆,一家人忙里忙外等待着小孙子的降生。半个时辰后,一声娃叫,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产婆笑嘻嘻的从内屋走了出来,跟老老爷子说:“恭喜呀恭喜!生了个带把的。”
老张家高兴极了,小姑更是跟紧走进内屋照看临盆后的嫂嫂。张老爷子给了产婆一个大大的红包后,就送她离开了。躺在床上虚弱的儿媳,一开始和小姑还有说有笑。可说着说着,小姑似乎发现有些不对劲,嫂嫂的面色越来越苍白。
小姑赶忙叫来母亲,母亲一看大叫不好!赶紧让老爷子去找来大夫,可终究还是没能将儿媳给保下来。儿媳产后大出血,根本就止不住,最后因失血过多去了。这天晚上,老张家悲喜交加,一边是儿媳生下了一个男孩,一边是儿媳因失血过多去了。
老张家在悲痛之下,安葬好了儿媳,可诡异的事情就接踵而来。先是儿子在外打工出了意外,跌断了腿,紧接着家里的牲畜总是频频死去。之后的夜里,村里的村民时常能看见老张家的媳妇在村子闲逛, 可当他们仔细看时,人却消失不见了。
更诡异的是,儿子常年在外打工,儿媳总是和小姑睡在一起。儿媳下葬有一年多的时间,小姑每晚熟睡后,总觉得嫂嫂就睡在自己身旁。之后一家人的脸色更是越来越差,年老的父母也渐渐地病了起来。这事在村里传开了,村民都说是老张家的儿媳鬼魂怨念太深,不愿去投胎转世。
一天中午,一位道长云游至此,发现村中的牲畜乱叫一通,感觉很是不对劲,就跟村里的人闲聊了一会,从闲聊中得知这些怪事是在老张家儿媳死后发生的。
道长从村民的口中得知老张家的位置后,就往老张家的方向而去。刚到篱笆外,道长就看见鸡棚里有一两只死鸡,就连狗也无精打采的趴在一旁,见生人来也不叫一声。
这时,小姑抱着侄子从屋里出来,想要晒晒太阳。道长一看,心中顿时感到大事不好,小姑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血气,苍白的很。
道长不想吓着老张家,于是装作一位过路人,跟院中的小姑说道:“姑娘,贫道能否在你家借口饭,借口水喝?”小姑还没来得急说话,屋内传来老爷子的说话声,“道长客气了,粗茶淡饭请莫要嫌弃。”
晚上道长在吃了顿饭,又借机天色太晚不宜赶路,就在老张家借宿了一晚。小姑收拾好了自己的房间让道长睡下,可到了深夜,躺在床上的道长感到一阵阴风吹起。一位身穿花衣,黑色长裤,头上说了个大辫子的女人飘进了屋内,凶猛的向道长飞扑而去。
道长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原来道长根本就没有睡觉,而是等着女鬼的出现,顿时就跟打打了起来。可任由房里的打斗声巨大,老张家的人似乎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最后,道长凭借高深的道行,将女鬼给打跑,但身上也多出了几处淤青的地方。
小姑见道长坐在厅了喝茶,就到房间了收拾,却发现里边乱成一遭,像是经过了什么激烈的打斗一般,连衣柜门都碎成小木块了。小姑走出房间,想要问道长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可道长却先开口了:“你家的事,我也略有所闻,不知你嫂嫂下葬是穿的可是花衣服、黑长裤,还编了一个大辫子?”
小姑顿时惊讶不已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老爷子听完也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并说:“道长说的不错,儿媳下葬时,确实使穿着花衣服、黑长裤,还编了一个大辫子。”道长又说:“你儿媳的坟必须赶紧迁,你儿子也必须在场。”
老爷子似乎也听到了村民的一些闲言闲语,就点头答应了,让女儿去将儿子叫回来,操办儿媳迁坟之事。
第二天中午,道长到这几个八字过硬的年轻人和老爷子的儿子来到了儿媳的坟前。道长掐指一算,说了声:“动土!”几个年轻人拿起铲子有开始挖坟。
当开棺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里边躺着的女人就像似睡着了一般,葬一年多,尸体竟然都没有腐烂。丈夫顿时跪在地上,大喊:“媳妇,我回来了,是我对你不起!”此话一出,尸体竟然快速的腐烂发臭,最终变成了一具穿着衣服的骨架子。道长叹息道:“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有定数!”
最后,道长给她重新找了个好穴,把她好好的安葬并做了场发事。之后,村里再也没有人见过老张家的媳妇,村里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老张家的儿子娶了媳妇没多久,就到外村打工赚钱养家去了,留下媳妇和小姑照顾父母。一家人原本和和气气,生活也过得很平静。儿媳也非常的给力,给老张家生下了一个男孩,但儿媳却未能抱住,产下孩子后就去了。在儿媳下葬之后,村中怪事接连不断,幸好一路过的道长出手解了围,这才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