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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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绉玮

蒿草也否有黎明破晓

时分的坡道,在路边疯长

鼓涨如蛙啼,野性的呼唤

在关怀中走的沉寂,关于绽放一株树的凋零

枯镂地容不下春风,吹撒种子总象抛掉根系

摇坠着耸立的头颅,眼泪的结晶

从耷拉着的这头打到那头,我的昂首

负载千钧,绵长地流落在这端驶向那端

我龃龉的两极,南极与北极

是换不起幻想的焉语,渐冻的高岭

一簇罂粟花也娉婷开展,而我

一个想法总在湮灭、丧失、流逝

你说它长在高高的树上,我说

它浸在深深的水里,捞不起破风声

掬不到水底蓝焰升腾的希望

倒是穿堂而过皮囊拘束你,聒噪夹杂苦恼

打碎的玻璃,正如你漾起波纹破碎的倒影

映在、刻在、跳动着不息的升腾的焰火

镌刻黎明,雕饰沧桑

象扑灭的烛火又迎来火化,挑剔出的

涅槃又重生,扑棱与低飞

在这里,那里在永无止境的脑洞里

回忆黎明破晓前那株蒿草的凋谢

茶蘼花事了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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