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夏天,常常会遇到突然而至的大暴雨,今天这场雨正赶着下班,而我没有带伞,只能眼巴巴的望着玻璃大门外匆匆而过的人潮。
一个人看着别人陆续离开,一个人等雨停,耳机里恰巧循环着这首惘闻乐队的《lonely god》,与此刻的自己真应景。
惘闻的这首歌,他们把这首歌的中文名译为“浪味仙”。 “浪味仙”知道吗?是我最爱的零食之一。一买就是几大包,怎么吃都不腻。就像这首歌,怎么听都不会腻。
两分十二秒起的大提琴声音太戳中我,特别是卸下一天工作的疲惫后,总觉得有些恍惚,急需音乐去抚慰。
这首孤独的后摇,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孤独的自己。开头是嘈杂的背景音,一个人驻足在喧闹的人群中,而内心深处却是一片消寂。自己大喊大叫大哭大笑的那些情绪,全都释放在了另一个世界里。
“安静的燥。”很多人通常喜欢用这个词来表达听惘闻时的感受。 1999年“惘闻”成立于大连,当初乐队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正是本着这样的想法,“没有人知道,也不在意外界的看法。”
也许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惘闻最受欢迎的歌却是最快时间创作出来的。2001年,从北野武电影中获得灵感的谢玉岗,想要做一首简单的歌把脑海中的画面表达出来:在一个旷野之上,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在旷野上不停旋转,不停旋转。于是找乐队排练,和声,一遍两遍之后就出来了这首作品。
在没有太多写作灵感的时候,我会试着从不同的音乐中寻找写作灵感。后摇的光怪陆离会丰富我的想象,激起我的创作欲,让我放轻松地去写真实的自己。
也是在后摇中我才深深体会到,一个自我就是一个宇宙。就像下面的这首《上海观光客》,满足了我对上海的一切想象。
上海我不常去,每次去都是匆匆走过。每个城市都有观光客,每个人都当过观光客,满眼霓虹的繁华都市可能没有一个属于你的角落,身边走过的都是来不及讲一句话的异乡人。
这首歌的音乐时长有限,想象的空间却尚未填满。如果对这首曲子的听后感写几个关键词,那前三位可能是梦、忧伤、孤寂。没错,上海观光客讲述的就是“类似”这样的故事。
按花伦的话来讲,这支单曲是一个“意外”,并不在第二张唱片计划中。专辑录音接近尾声,两位吉他手随手弹出的动机并相互应和,录音师也恰好录了下来,包括其中弹错的瑕疵。
不过名字在弹奏时候就确定了,作为武汉的乐队,除了在上海完成作品录制,其余的确像观光客。
意外的不止是一首歌,花伦乐队的诞生也是意外。2004年冬天,源于一次偶然的拼字游戏,花伦乐队就这么产生了。音乐很忧郁,听上去跟小丸子里的花轮同学气质很不一样(我当时还真以为乐队的名字跟这个富二代有点儿关系)。
但旋律真的很美,夏天我经常睡觉前伴着《上海观光客》的旋律入睡。
“为什么要推荐没有歌词的东西?”
“因为想象比歌词更美好。”
文/枕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