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古石板,沧桑青苔墙,长巷依旧如常。佳人守空房,秋娘复又唱,能否吟出百转千肠?
长巷,没有尽头,它幽幽地通向你的心口。寸草不生,无莺啼唱,你的伤疤爬满了墙。秋寒更胜,无叶承霜,你的孤夜寂寥漫长。唯一片赤心,唯一弧凉月,唯一点微辰。庆哉,幸非独独一人。可赤心炙热,不袒,灼烧胸膛;凉月端庄,不赏,着实有枉;微辰纵稀,不祈,辜负畅往。悲矣,无人可诉衷肠,无人可与享风光,无人可共享愿望。
天公无情,此时偏覆云为雨。风萧萧兮雨下,花调调兮不住垂下。庭院深深深几许,雨落青石板,轻快又孤寂。是谁家女子的心弦轻轻应和,一不小心泻出莲花般的心事?是那倚窗听雨,日夜消瘦的女子啊!可她也曾是眼波成河,风情无量,倾城一方的姑娘啊!可如今为何岁月如此薄幸于她?是佳人总被时光误,还是情深总被用错处?是情郎迷恋外界的繁冗?还是夜深不知归路?长巷的故事苦涩入喉,婉转的哀愁大多相同。不同的只是用情是否深重,情谊是否被人珍重。人本不同,命由己定,路由己选,有人在慢慢等待中乐得其所
,也有人在滚滚红尘中疲于情罪。图一安心罢了。
长巷,没有牵挂,它喃喃地附着你耳边说话。说它曾渴望真心的、温暖的人走进这里,却朝看一双双人分离,晚听单个个人哭泣。说它曾见过最热烈的呼应死亡,最契合的灵魂扔掉心脏。但还是要希望着的,因为它也曾见过最平凡的永恒生长,最绵长的相守耐住寒窗。这些都是最真挚的拥有,决绝的只是不能白首。
既已开始,就无法回头。若先动容
,就等待寒冰消融,万物复生。别说日光熹微,冰冻三尺,何来消融?别说浮生沉睡,遍地烟火,哪来复生?不是猜度,没有偏颇,你笑眼明媚如昨,一笑便如沐春风,如漫绿洲,如浸溪流,生机顿布,灵聚万物。如此,长巷一掀昏昼,通透如婴孩的瞳孔,映出你的动人、你的明亮。美好便随目光流泻,让枯木悄然生芽,让顽石夹缝生花,感动与邂逅就在那些悄然的清晨与午后。
长巷不设路灯,有人已点起烛盏。看吧,简单的情愫就这样开始。
长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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