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自己挺奇葩的,或者应该说说我的长辈都挺“奇葩“的,最“奇葩"的是我爸,我为什么要用引号,因为我说的“奇葩”,并不是有趣,而是罕见。用我朋友的话说就是,我和我爸之间的关系,就像病人和医生,我们之间的对话,条理清晰,且冷清。生活中的琐事、趣事各种事,我从来不会和我爸说,因为我知道他并不感兴趣,也不会有耐烦听我说。我不知道他对什么感兴趣,我想应该是他还能活多长时间吧。我不知道这二十年里我是什么时候和我爸之间变的这么无话可说的,但我知道,南墙撞得次数多了,我就会拐弯。失望的次数多了,就无所谓了。
以前我知道我爸的众多“奇葩“行径之一后会惊讶和难受,会无法接受,但到现在,只不过是一次次的失望。就像我妈几年前知道我爸出轨会生气、发火、甚至有焦虑症的倾向,但现在我妈连离婚后的事都想好了。
我现在很渴望钱,因为我没有安全感,而我需要的安全感,只有通过钱才能得到。我希望可以财务自由,我想赶紧离开这里,因为我害怕,我觉得对于我爸来说,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他应该去付出。真正的恶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伪善。就像披着狼皮的羊,带着假面的毒蛇。而最可怕的是,羊对于这头狼没有任何反手之力,农夫对于这条蛇,也没有任何防备。
他是我的父亲,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但我们的性格极像,我虽然不能说我非常了解我爸,但我大概他现在的感受,以及他接下来会有的行为。我曾经几度认为自己有精神问题,在看了几本心理学的书籍之后,我发现竟然的确是,但我现在无法向他解释他的问题,就像你无法告诉没有大脑的蚂蚁,“你没有脑子,无法思考“一样。我解决不了,所以我只能选择逃离,而逃离,是需要资本的。钱 。这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