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周天,阳光那么和暖,球友齐聚场地,挥臂扣杀吊打。就在那欢声笑语相伴的时刻,听到一声哎哟……
假期是用来锻炼的,友友们早就约定好每天中午2:30校场开打。1月17日周天,难得冬日暖阳,海龙早早约我们两点去公路段打球。当然是有约必去,我联系小段的车,顺路把浩姐拉上一同前往。有三拨人,上下台打,就这样我们一直玩到了下午五点多才算尽兴的散场。我顺道去富润园看老娘,也混个饭。到妹妹家,娘已做好了饭就等着吃了。我坐沙发上,感觉腰有点酸庝,也没在意。吃饭、聊天、看电视……腰感觉越来越疼。起身回家,本想走回去,但腰不适,便乘公交家。第二天(1月18日),腰疼加重,中午2:30群里又热闹起来,也许是腰扭了,今天去再扭回来可能就不疼了。抱着这种侥幸心理我去了校场。确实不行:不能蹲、不能跑、不能接一传、不能发球,只好固定站二传位。一个多小时后,疼痛加重,赶紧回家。情况不妙,求助针灸推拿王大夫,他说已下班。忍着疼痛一晚。
1月19日早九点,我艰难的下楼打车前往 “腰部岔气并扭伤,扎针。”就这样,开始了治疗阶段。扎完针十一点多,感觉好些了,出门没打上车,那边走打,结果一路无果,走到电视台那里时,已经疼地一身汗,眼看家就在前方,强忍着一步一步挪回家。至于上楼用了多长时间已不记得。进门小心的躺沙发休息片刻并将这情况告知在医院的小妹,顺便咨询一哈,结果她说很正常,需卧床休息。眼瞅着儿子快放学回来了,我努力爬起来:米饭,🥙炒菜。饭后儿洗锅,我开始了真正的卧床。这样的“待遇”是第三次。第一次是95年12月份中师二年级时因急性阑尾炎住院躺了一周;第二次是生小孩,这次是因为玩把自己玩到了床上。王大夫说这并非偶然,之前定有过征兆。的确,之前确有几次腰不适之感,但每次用热宝一敷就好了,稍重的一次是2020年12月20日公路段新场地首秀的那次,刚上场可能没活动开,一次救球后,明显腰扭了一下并且疼痛,但因可忍住,几天后好了便就没当回事。
1月20日,貌似加重,早上扎针是康姐接送的。给儿的中午饭得忍着疼做,下午就我一人,不用做饭。
1月21日,早上扎针仍是康姐接送,中午饭仍做,下午稍好点了,便想楼下买个包子为次日儿的早点准备。下楼算顺利,买好了东西回来时又不对劲了,挪着走,上楼拉住扶手,一楼到五楼用了十分钟左右,稍做休息,吃了两个大包子。
1月22日,还继着前一天的事儿。不过下午,有了点小插曲。想着娘在2014年夏摔下拖拉机把腰摔坏,头一个月我正好放假休息,是我照料的,当时买的护腰带不知还在否?另外还想取些经,于是拨通娘电话,东西没找上,经也没取到,这下反倒让娘急坏了,一会一个电话,想必到处打听偏方或“神医”吧,最后又打来电话说一中十字东路北有个姓丁的按摩师,一次就好,许多像我这样的都好了,执意让我去试试。想着当年娘卧床时因无法起身,是把人家请到我家为娘按摩的,确实是见了些效。我先答应老娘,正好感觉还行,也许是病急乱投医,鬼使神差的去找。石化到一中十字用了15分钟左右,没找到,原路返回用了近30分钟,实在想躺在路上。进门给娘电话汇报——没找到。一会子电话又来了,说搬地方了……让我明天了再找。“娘啊!我根本走不了。”“那我电话兴梅,让她去找。”“不找了,谁都有事,我不想打扰,我继续扎针。”“去试试。”为了让娘放心,我只好撒谎答应第二天找。
1月23日周六,康康有事不能接送我扎针,我只好打车。已是第五天,明显好转。单位的事都是通过手机网络完成的。
两点多,大妹过来给我洗头发,边洗边聊一小时,中间没有停顿:聊小时候娘给我们洗头、聊工作、聊娃娃……下午躺着无聊,为我的小豆丁做了个美篇。下午饭是儿放学提的麻辣烫。饭后,儿去洗碗筷。这一周来,早点、午饭我是强忍着腰疼,扶着门边、灶台完成的,不过一周的洗锅抹灶都是儿子完成的。这不,这周的校服也得他自己洗。以前偶尔洗,是用手洗的,今天得教会他用洗衣机。于是在我的遥控下,他开始了。“妈妈,机洗挺好,我学会了。”
今天(1月24日)已是第六天了,一来有好转,二来手扎的实在有些疼,想停一天,王大夫说可以。其实这几天来,真是过得小心翼翼的。此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身体有恙给自己生活带来了多大的不便。1.正常的弯腰动作都痛苦万分。2.躺在床上翻个身都得小心翼翼的,酝酿很久,不能侧身睡,不能打喷嚏,不能笑。3.想要穿袜子,提裤子,穿鞋子,要酝酿很久,自我鼓励很久。4.时时刻刻手扶腰,那个别扭,真是谁闪腰了谁知道。5.往床上躺时,得扣好我先坐下的位置,待慢慢躺倒,头要刚好在枕头上,否则上了或下了,移动是很艰难的。这些天,每天在床上躺的时间超过12小时,但一点都不觉得快乐。想起“小心驶得万年船”多有道理。但我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活该🤡!那天,王大夫还交待,至少半年不能打球,我的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