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从霸州回来之前是找人算了一卦,那个时候就忐忑,觉得自己未来迷茫。
回来没多久,倩倩结婚,我知道她要结婚的,也想去祝福的,可结果是我洗个头把自己整个腿烫伤了,很严重。
至今都无法理解,神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就像一个笑话,对,真的是一个笑话,那个开水壶被我放在洗衣机上,有斜坡的地方,我居然没有察觉到,就这样,被活活烫伤。
严重到什么程度,其实,我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于疼痛,也是很能忍。
但,没有皮,你可想而知。
好吧,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每天去上班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忍受这种痛的。
已经过去了,现在好了,完全的开始蜕皮,就像是婴儿的皮肤,一点点的恢复正常的红色。但还是不小心会留下疤痕。
我并不是一个特别疤痕体的人,不过,这种疤痕也会随着时间的推迟慢慢的变淡,变浅,需要时间的力量。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尽量让自己一点点回忆清楚,出事的前一天,我在公寓住,我爸妈过来说看看我,等了一会儿,她过来了,然后就开始说我,30岁的人了照顾不好自己,连个对象都没有,还有什么。。。。就是把我说的一无是处。然后,我就说,不用管,我会用心上班,好好生活的。我爸就拉我妈出去走走,把这个局面缓和了。
事情就发生了,我再拼命想逃离这个环境,想摆脱这一切,当发生灾难的时候,没有办法,只能去接受。武志红在得到专栏中《疾病的隐喻》,他是这样说的,如果一个人连可视觉化的梦想都没有了,那就只剩下绝望了,这时候任何人都帮不了她了,所以迪尔茨知道,他首先要唤醒妈妈的梦想,因为他的妈妈得了乳腺癌,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应该给梦想一个单独的空间,根本不用去思考它是否能实现,是否会被批评攻击,大胆地去让梦想涌出即可。
我们多次讲过躯体化的概念,而迪尔茨把这个概念放得更大,他说:“每一种疾病都是一种表达,当我们压抑一些东西,不允许它在意识层面表达时,它会通过身体表达,这就是身体的疾病。可以说,每一种症状都是一部分自我在说不,但我们不倾听这种讯息,最终它不得不通过破坏性的方式来表达”。
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我忍不住的泪流满面,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那根刺被刺痛了,特别想去抱一抱内心的那个小孩,仿佛看到了她躲在黑暗角落里不停地哭,却没有人搭理她。那种心疼,让我感觉特别的疼。
我是没有做自己,没有勇气做自己,当发觉自己不喜欢的时候,却无力改变。
人真正恐惧是来自内心,你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对于有一点点意外都不可以承受。
从那一刻起,写下了我内心的感受后,更愿意去跟随内心,先换个房子,搬出来住,一切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