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鬼说他们死于狭隘和傲慢,中国鬼说他们死于听天由命和漫不经心。所有的鬼都说他们是笨死的。
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命都不要,就要安逸,就这毛病。多少年来这是个被人钉死了的死穴,一打一个准儿。
我最大的麻烦是我不知道在做什么;遇事要往好处想,我想我们都不知道在做什么。上午我做坏事,下午我做好事,大多数时候做不知道好坏的事。
我的团子我的团后劲太强了,看小说的时候脑海中自带语音,每个人的脸都清清楚楚的,像是又看了一遍剧似的。 也许是剧先入为主了,我还是觉得剧更好。可能是因为荧屏总是会把情感放大,剧中恰到好处的情节到了书里,有时会觉得过分的情感充沛以至于夸张。 但文字自有其独特的力量。我好喜欢孟烦了说,羡慕迷龙那样使用他的生命。“使用”这个词和生命放在一块,无端地生机勃勃;我喜欢他写团长,说他“把笑容叼在嘴上。”;我喜欢他描绘兽医的眼睛,说那像一口井,每天从里边打水,有一天突然枯了;孟烦了对自己说,“别在人前调侃曾经的理想,信不信另说,你一直为它支付的是自己的生命。”烦啦,理想破碎的时候该有多疼啊?疼到如今已修成刀枪不入的你,也在提及它时喘不过气。 烦啦,烦啦,不管有多少人误解你,看轻你,我总是知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