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小雨点点滴滴,到了晚上山风呼呼作响。冬天就这么来了……
傍晚走在若大的忠仑公园廖廖几人,直挺的桉树叶片在顶头轻摆着,驻足仰望,树与天空做为背景,人越发渺小。
看着小布雀跃地找玩法,要我一起经验他的发现,两只手臂的疼痛让我拒绝了好几回。直到地面飞行棋,他让我陪他,我答应并玩起来。尽管规则不明朗,但小布和我玩起劲来。之后他让我和阿欣再来一次,有了第一回合,我发现经验往往会变成制定规则的权利位。这回我很快在上一轮中把不完善的游戏规则给重新定了,阿欣因为刚参与,也就只能听着规则跟我玩了一轮番,快结束的环节尤其乐趣横生,里面夹杂着欲速则不达的心里机制,又考验脑筋转动明白玩赢的方式。最后,当属看明白对方又知晓玩法的人。
结束那一刻,我挺感谢小布。他每次都会为我要设计周末孩子活动给出各种玩点,也是他让我不断感受到一个会玩的小孩成长才有乐趣。
他带着阿欣把公园里玩地、玩物给体验了一遍,一个石洞里钻出一张耍帅的表情、一个小木屋里躲个片刻的舒服样、一阵滑滑梯上传出的笑声、一块高石头上呐喊让我快看……我有个片刻是一个人蹲在草地上,用着脑袋干活。待我再回神后,我看到两个孩子的快乐。后来我问阿欣:“印象中你小时候有这么玩过吗?”“我小时候只有一套积木,玩了好久,从来没这么玩。”她又聊到了,小布带她采树叶、爬花圃……这些时候,她脑子里立即会闪出别人的评价感,小时候被禁令的这不行,那不可以太多了。
我又感受到刚那片林中高耸的一棵棵大树,在公园里它们各自间被排出了空间,长得那么高,在外枝干却从未彼此相拥过。相比森林的树木,总是这棵牵着那棵,藤蔓、小草、树枝,互相牵扯,很生热闹。
孩子们喜欢热闹,而成人往往站在高处,看那粘人、捣蛋、多事的孩子总是教呀教,直到磨灭童趣后,人的真情感也裹着不在伸张。
人越长大越发孤独,有一面是真的找不到玩伴了,另一面是情感渐渐淡去……
冬天,风是那么疯,我躺着听某片未关紧的窗缝传来呼呼声,说:“去睡吧,孩子。越长大,越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