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节奏的一天,上午在兰州病房喝卓尼藏友的酥油茶,下午赶回苏,这会儿下飞机听锦鸿分享会的尾巴,心在武汉。一天心在几个地方,又感受了蓝朵恩施国学开场片絮,很有味道。
父亲明后天就要出院了,这是最好的消息。在某种程度上,医院也是个修复中心,零件老化了,过度磨损了,坏了,一般程度上可以替换,无非代价大些,只是永远没有原装的好。看到大部分饱经风霜的中年人,不管成功也罢不成功也罢,一个个矜持的维系着守护着最后的尊严,只是笔挺大衣下的输尿袋从侧后方露出一小角来,显示着正在接受痛苦和不适。
在某种程度上人活在自己感觉的状态里。父亲病房三个床位,代表三种不同的人生,3床是藏传佛教的坚定信仰者,六兄弟有一位当喇嘛,在卓尼地位荣耀。2床是位白银国企的党务工作者,22岁入党从事宣传政工有20多年,1床父亲是无党派无信仰者,一辈子正直平淡。三位病友都对自己的三观满意,相处融洽。在我看来,不同人生的价值观代表了人生不同的方向,不管如何选择,享受这一刻,坚定走到底,就是幸福。当然上了课后,方向也很清晰了。
晚上到家,表扬了爱人,爱人第一句话是向荣今问上课的事情。感觉得出她有压力,在摇摆。借口是看我变化不大,当然也是事实。这让我更一步清楚了自己的起点,少说多做,当下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