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病房白的吓人。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白色的墙壁,连落地灯和床的栏杆都刷成白色的。
我支撑着坐起来,发现房间很大,窗子在我的左侧,门在我的右侧。面前的角落里有一个被刷成白色的衣帽架。它的右边有一盆高高的绿植,是这个房间除了我以外,唯一一个还在喘气的生物。
我掀开被子,习惯性的右侧下床,果真一下床就踏到了我的棉拖鞋。很温暖,很舒服。我试图站起身,走两步。没想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下子就甩在了地上。我抓住病床的床脚,拼了命的想站起来,可是左胸膛真的是隐隐作痛。阵阵的疼痛让我很是烦躁。我扯开我的病号服最上面的几颗纽扣,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能看见一条淡粉色的伤疤。我痛苦的把头埋在我的双膝间,双手仍然死死的抓住床腿,试图能减轻疼痛。
突然门被撞开,我听见先进来的是便衣,进门后两侧站好,一共是两个人。后进来的人明显官大,但是我听见他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急匆地向我走来。然后一边蹲在我面前,一边扭头向下属喊到“快叫医生”
我不知被谁抱上了床,雪白的胸膛露了半个出来。医生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在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说,只能是这样子了。缓解倒是可以缓解一下,只是发病频率太快,身体会吃不消。
哦,吃不消。下一秒,我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