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皆谓我大，不肖。夫唯大，故不宵；若宵，细久矣。我恒有三葆之：一曰兹，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夫兹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为成事长。今舍其兹，且勇；舍其后，且先；则必死矣。夫兹，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建之，女以兹垣之。
天下人都能说道大，没法描绘。正因为它大，所以没法描绘。如果可以描绘，从细小的地方一点点时间长终能描述出来。我有三件法宝执守而且保全它：第一件叫做慈爱；第二件叫做俭啬；第三件是不敢在 天下人的前面。有了这柔慈，所以能勇武；有了俭啬，所以能大方；不敢居于天下人之先，所以能成为万物的首长。现在丢弃了柔慈而追求勇武；丢弃了啬俭而追求大方；舍弃退让而求争先，结果是走向死亡。慈爱，用来征战就能够胜利，用来守卫就能巩固。天要建立谁，好像用柔慈来帮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