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和雨琴,在被大人牵着手,带到了一个小小的男孩面前。
男孩傻笑着看着和雨琴,鼻涕口水流的不停。和雨琴嫌弃的瞟一眼男孩,就把目光眺望远处。男孩在大人的怂恿下去牵和雨琴,忽的一下被甩倒在地。男孩眼里满是痴迷,呆愣。和雨琴直犯恶心,直皱眉。男孩吭哧吭哧地爬起来,又一次把手伸向和雨琴,连衣服也没有挨着和雨琴已经掉脸就走了。还扔了一句话給男孩:
“恶心,谁准你碰我的。笨蛋,不准把你痴呆的眼睛放我的身上。”任凭大人尴尬。
男孩哭的跟猪叫一样在那嚎,以前他都是以这个方法来获得他想要的东西,无论什么,他们都会拿来給他的。很巧,他失算了。和雨琴不是什么哄哄就继续朝你展笑脸的女孩,何况哄都没哄。和雨琴认定第一感觉,你是,你就永远都是。
雨琴回到家,已经料到和鼎,丁旋回来会打骂她了。她是军人的后代,要求严厉是正常,是家规。打是常事。雨琴回到卧室,随手拿起了一面镜子,坐在床边,镜中倒映的是自己。雨琴面无表情的脱下外套,鞭子抽的血口结疤了,身上没有青青紫紫的,只是会肿。嗯,仅此而已。被打的那一次都没有哭过,包括第一次;骂的那些话不堪入耳,成功的分散了正被绑着的抽雨琴的痛。雨琴重来没有怀疑过家人,军人,是没有怀疑的。只谓正直。门铃响了,雨琴出了卧室,开门。
“父亲,母亲。”声音清脆的很,语气里的冷。不经怀疑这几个字的真实性。
和鼎,丁旋淡淡应声。厨房阿姨烧好了菜已经上桌,从进门到吃饭他们一句话也没説,雨琴倒是小小惊讶了下。丁旋叫阿姨拿了一瓶拉菲上桌,雨琴认得这牌子;82年了,有市无价。过年都不会碰的这酒,除非在一一一果然,和鼎咳嗽一声,端起倒好的酒杯,对妻儿説:
“国家派我明天去韩国,建立国际友好关系。”
“恩,随你。”雨琴喝了一口。
“平安回来。”丁旋看着和鼎。
第二天,和鼎出发,雨琴上学没送。和鼎靠窗对丁旋挥挥手,随机倒在椅子上:
“如果再看一眼雨宝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