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就是目的，不是手段。
飞机码头原创科幻小说《高次曲面》，讨论折纸和人工智能的关系。
2、折叠
马山在学校的工作是带领一个7人小组研究宇宙空间和人工智能，而他折纸从业余爱好变成工作后，就少了许多乐趣，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折纸着玩了。按照官方的要求，他的任务是：要以折叠的角度思考一切，让人工智能彻底明白"折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马山不明白，自己在创作了一个无限折的形状后，就怎么被国家宇航局看中了。来到月球1年后，他想明白了：原来，大部分科学家太无趣了，他们把这么有趣的数学知识搞成抽象理论，离人类越来越远，以各种微积分符号的排列组合描述物理和几何世界。其中，有一个基础研究小组，用同样的方式，研究折纸与空间、几何、结构的关系。
这个小组没有任何业绩考核，没有任何任务指标，每年只需要向总统提交一个整体研究报告就行了。"基础科学是没有那么快出现什么成果的，但我们不太满意的是，他们把气氛搞得太枯燥、抽象和反直觉，反人类了。"总统给马山这么说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
马山永远记得那天，和总统见面三分钟，总统除了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没有其他印象，他握了握马山的手，都没时间坐下，看了一下马山的折纸作品，就这么说了一句。马山还没来得及问话，总统就伸手握手，那感觉是在问候，不如说是在道别。
"你去陪他们玩吧。"
"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
"现在没有，1年后再告诉你。"
于是一年后，马山提出了要求，两年后，薇丽来到研究小组，作为唯一的女性，到今天为止，她刚好工作了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