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村庄的傍晚,无缘无故的让人感觉惬意。
我们村里有个弱智的青年,偶尔打打零工,没有正式的工作,他喜欢兜里装着唱戏机,听着过时的流行歌曲,在大街上四处溜达。徐誉滕的《等一分钟》,宇桐非的《擦肩而过》,陈瑞的《白狐》,我都是因为听见他在大街上走过时唱戏机里的歌声,重新又听了一遍。那可都是我曾经单曲循环过的歌啊!听着听着就有了时光倒流的错觉。
吃完晚饭,我用手机听张信哲的《过火》,也学着那个智青年的样子,开始在家门口附近四处溜达。
我假装是个赏花的人,观赏了我家墙外正在盛开的一大丛玫红色的绣球花。
还随心所欲去了池塘边,看见平静的水面上,盛开着朵朵涟漪,一定是鱼儿正在在水嬉戏吧!池塘边的一年蓬在这天色向晚的风里开得卑微却精神。
跳广场舞的大婶们刚刚走,,小广场上瞬间寂静,我在小广场的漫步机上流连,一边继续听歌,一边假装锻炼身体。
村里的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长得俊俏单薄,古灵精怪,一蹦一跳地来到我身边,后面跟着她年轻的姑姑。
有两个漫步机并排,我一个,她一个,另一个漫步机的脚蹬那里,不知道是哪个小朋友玩耍拉下一个座垫,还带着绳子,她看见了就拎在手里走了几圈,自得其乐,又把她套在脖子上,她可能是瞬间灵光乍现,朝着她的姑姑大声喊,我是个做饭滴,我一看,可不是像是戴个个围裙么!我和她的姑姑双双大笑。她的姑姑说,快摘下来,多脏啊!难看死了!她偏不,边走边一摇三晃地说:我是个小彪子,嘻嘻嘻!!!
看吧!得意忘形,围着我直转圈,我问她,那我是不是个大彪子啊!她说,你是阿姨!我说,哈哈!我是神经病!她便围着我转的得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