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给刘兰兰的一万封信】第三封 圣牧牧场中的挤奶人

每个人都充满丰富经历,也因为成长而美丽妖娆,我们历经千姿百态,万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翩翩夜下,孤影只寂。

进入牧场前,我以为这份工作和一个朋友的猪场一样。

但也确实一样,同样是国企 ,同样是封闭式环境,同样是为牲畜工作。

牧场、猪场、鱼产,好像都一样。

只是,我不明白一件事,猪场工作时间是八小时工作制,早八晚六。

可牧场八小时工作制,却是三班倒,九点到四点,五点到12点,13点到8点。

两拨人,三班倒。

不同于猪场的可以休息,在程序化的挤奶工作里面,其它人赶牛进入围栏,挤奶人上药检验奶牛挤奶、然后擦干净、上吸奶管,最后上药浴。

几分钟一轮,一轮从八头到16头,强度很高。

八小时的时间,两千头牛。

最后冲半亩左右的牛粪,结束工作。

我不讨厌反复且机械的工作,打心底的喜欢默默无闻,按部就班的进行。

但这里面却暗藏玄机,药浴上的要快且均匀;挤牛奶务必把奶牛四只奶挤出来,有明显牛奶滴落;上挤奶器,挤奶器经常会掉落,导致上的时候耽误时间。

当然,如果不幸,你将亲眼看着牛牛在你面前拉屎和尿,甚至在猝不及防的时候,溅你一脸。

这一切都还好。

但不知道是不是天性使然,当看见一只只牛像案板上的肉,任由我们挤奶,乃至于被药浴折磨到肚子变形,奶子也变得或肿、或大、或萎靡,仍旧却逃不脱我们一次次反复来榨取它们身上的牛奶。

有那么一瞬间,我精神恍惚了。

它们被我们上药浴、挤奶,也只敢挪动腿,一下下扭动反抗,甚至连踢和反抗都不敢,明明都有着超过两米的身高,比我们庞大,却也如引颈受戮般。

何如打工人的我们?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下,连反抗的勇气都失去了,哪怕自己的身体变形,被压榨而出血、浮肿、黑了、白了、缩水了,仍旧不曾放过。

我很害怕,每次去触碰到那些强烈反抗的牛,不由自主就放弃了,不是做不了,而是好像是看到了自己。

牛马,牛马。

奶牛、我们,何其残忍的一生。

刘兰兰,你呢,还好吗?

多希望你听听这个故事。

每个矜持的人都充满了故事,也如花的绽放,那夜里脸下的额白,正中的红痘,呆呆的模样,是王维的相思,也是我期望见到能见见的微笑。

我爱每次相逢,每次见面。

每次想起你时的温暖和明天。

刘兰兰,你在哪啊。

别误会,就是习惯了这个名字,我不爱你,爱的是曾经心动的感觉,我的青春。

就当看了一个故事。

我想你了,刘兰兰。

假如世界上爱情在北极,我也能心心念念,融化南极,追寻到你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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