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没回来北京,天气明显暖和不少。能够再度把自己裹进贴身毛衣,姜黄或者杏粉,而不必被南方的湿冷所打败。
广州的雨夜,总是匆忙的,我和大云两双脚,加上二爷的四只脚,八个脚印前前后后,踏着潮湿温润的土地。而我总是盯着二爷扭着婀娜多姿的屁股,路过常绿的灌木和树,忘记了季节的变迁。
回到家门前,而家门口的樱花树,一树繁花落尽,在昏黄的街灯下,夜深人静。灯光如此昏暗,依然掩盖不住枝桠里静静的炸出来的嫩叶子,一树甜蜜的绿的负担。
程璧有一首歌,叫春分的夜。“四月将近雨水刚停,温润的夜里藏着喜悦的净,灯火阑珊不见人影,空见一树花在岁月无声里。”说的就是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