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自己的心灵
——读《欧·亨利短篇小说集》有感
李好
总是小心翼翼地品读欧·亨利的小说,慢慢思考,我可不希望当我再次笑对故事情节和主人公时,他的笔锋迅速扭转,留给我一个瞠目结舌的结局,甚至让我目瞪口呆,独自流泪。
向往、羡慕德拉和吉姆这对贫穷夫妇纯洁的爱情。
圣诞节了,德拉犯了难,没有钱给心爱的人买礼物,但他想到了自己引以为豪的头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望着披散在身旁的秀发,瀑布一般,她恍惚了,踌躇了,泪滴落了下来。很快,她拭干了泪水,笑了,为她绝妙的计划笑了,把头发卖了,就可以给丈夫买礼物了。那是一条白金表链,简洁大方,品质优良,正好吉姆有一只华丽的金表,她变得狂喜,至少为了丈夫,为了美好的平安夜她付出了,也许她金贵的头发数得清,但这恩爱是数不清的。
小说的结局出乎意料,吉姆为了给德拉买很早就向往的梳子卖掉了自己唯一的财富——金表。没有了原来美好的结局,我继续思考了下去,与其说他们是互赠礼物,不如想成在互换礼物,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贫穷,但在互换过后,他们也许会更加信任彼此,互换来了爱情,我期待着他们在爱的激励下更加努力地工作,终于有一天能富有起来,给人生一份满意的答卷,我向往去,羡慕并敬佩着这份爱情,也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会爱,会尊重他人的爱的一个人。在灯光下,掩卷沉思,如果我从反面去想,这一对贫穷夫妻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那么智慧,甚至是愚昧,为了对方的开心,献出自己最最重要、珍贵的东西,结果一切都变得无用了,这种大献殷勤的价值在哪儿?那么,我只能祝愿你们深厚的爱情能挽救躯壳般的灵魂生活,毕竟过得物质不好。
如果说上面的文章《圣贤的礼物》震撼了我,那么《女巫的面包》给了我颇深的感慨。
玛莎·米查姆小姐开了一家面包店,有一位奇怪的顾客每周来店里两三次买最最便宜的陈面包,而小姐偏偏对他一见钟情,偶然发现他手指上有一块红褐色的污迹,还有磨破了,打补丁,有些皱皱巴巴、松松垮垮的衣服,就断定他一定是想像中住阁楼,啃陈面包的穷艺术家,或许是真的,或许纯粹是小姐丰富的想像和多情。但完全出于好心,她悄悄地在他的面包里塞了两大块黄油,却不知道他只不过是用陈面包屑去擦铅笔印,最终她毁了心上人的平面图纸,是她的多情毁了设计师的比赛资格和前途,尽管她坦诚相待,对他关心照顾,但这种多情看上去是热心肠,乐于助人,实则会害了自己,毁了别人。这种多情竟是小姐觉得艺术家吃多了陈面包更加消瘦了,神情表得颓废,她变得麻木了。这种多情让原本触手可及的爱情化为灰烬。文章的题目是《女巫的面包》,女巫!?对,是的,玛莎·米查姆小姐的爱管闲事,麻木行事与多情使得她的热心肠与善良变味了,变得让人恶心、讨厌、只会毁灭别人的梦想与希望,的确,这样看来,她是像女巫一样了。
这种意料之外的结局在这本书中比比皆是,在美好和黑暗中让我看穿了人心和人性,更加思辩地去看待问题和生活中的细节,这是这本书带给我的,也是欧·亨利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