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抗疫在路上,加油……
南台岛,有一座山,叫高盖山。
高盖山的山脚,有一群人,
一些在管制区外,一些在管制区内,
似乎有一股阴霾笼罩那片区域,
这座城的我们,也坚信能抹去那片阴霾,
你我皆凡人,却风雨兼程。
我们的坚持,都为撤去高架桥下那堵护栏,
不分东西,不分南北。
在石器时代,现福州主城区曾是古福州湾,那是沧海。
那时候,露出水面的,有鼓山,乌山,于山,高盖山。
那时候,他们不叫山,叫岛屿。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福州城未曾有巫山,却有鼓山。
如今,鼓山山脚有一村名为前屿,
曾想,在五千多年前,
前屿村在石器时代,还是在海平面下。
那时候,在前屿,可以“东临鼓山岛,以观沧海茫”
那时候,在前屿,可以“皓月落沧海,碎影摇万里”
遗憾的是,
无人煮茶酒引客,
泛舟于其上,沧海一声笑,笑傲江湖情。
因为那是石器时代,无笛、无箫、亦无琴。
慢慢地,时光将石器时代画上句号。
日升日落,月圆月缺,潮起潮落,
斗转星移已千年,
花开花落也百年。
有时候,千年的等候,
等来的不是水平时空的相遇,
也有可能是垂直时空的相遇。
古福州湾退出地质运动的舞台,
海平面下降。
鼓山成了山,前屿成了湖。
这时候,在前屿,你可以看到“大雁北归,鱼翔浅底”。
这时候,在前屿,你可以感到“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到了隋唐,前屿的湖,
成了大小不一的湖塘,
也许那时候的前屿人,
更懂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再后来,湖多淤塞,渐成田地,林地。
民以食为天,前屿人开始种植水稻,
为木构建筑,前屿人开始种植树木。
闽人开垦这片地。
沧海终成桑田。
阡陌之中,闽人少闲月。
后来,中原文化入闽,
闽人开始汉化,
从那时候事,
闽人虽少闲月,却不忘读圣贤书。
从前屿的沧海到桑田,
也许就是一段渔樵耕读的历史,
一段闽人开化的历史。
前屿有一座祠——阮公祠,见证着一切。
历史回拨到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
那时候,闽是华夏文明遗忘的角落,
中原地区战火纷飞数百年,
北方士族纷纷避难入闽。
那时候的朝代,短则数十年,长则百年多。
南朝宋元嘉年间(公元425年),
来自南京的阮弥之,南下福州,
任命为晋安郡太守,
他,比王审知早入闽地四百余年,
他,修水利,兴农业,启民智。
他,谋其政,忧民所忧,解民所虑。
闽人感恩其德,后在乌山建阮公祠纪念。
阮公祠几经重建,最后那次,
乾隆年间,阮公祠在晋安前屿村重建,
那块“闽瓯师表”的匾额如今依旧高挂在阮公祠大厅内。
那是一种扎根在前屿的精神。
漫步前屿阮公祠,
那大门,依旧光耀门楣,
那回廊,聆听历史回声,
那大厅,传承阮公精神。
后来的前屿,
虽无沧海,也不可泛舟,
但这里的人,
在榕树下,引一缕清风,
细品茉莉花茶,雕琢寿山之石。
如今的前屿,不再是城中村,
是城的一部分。
前屿,留下一座历史的祠——阮公祠。
看着那门牌“前屿村26”。
有人记下一个地名的时候,
这个地方心里永远记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