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学或者文学角度来看:性格作为审美形式的一种,是如何展现的?

对于搞创作的又或者是文学和美学爱好者来说,于创作和审美之中,情节和人物的性格至关重要,凸显了个中审美形式,且,不可或缺,那么,其是如何展现的呢?
文学创作及美学欣赏中情节和性格大致会是作为文学形式及美学形式中的一种必备统一体,同时,更是我们文学及美学求之不得的,一旦得手,就是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即根据情节来刻画人物的肖像、个性、性格,进而来更深层的丰富作品。
对,没错,情节的结构我们称之为虚构;与此同时,情节的结构我们还誉之为创造。
但是,为了完成我们关于形式的探讨,用几页甚至更多字数来谈谈性格描写的心理学,不是不适当的,完全是有必要的。
那么,此时此刻,让我们来谈谈性格吧!
此时,不免心生疑问,我们称之为性格的这种统一体是怎样出现的呢?
怎样描写出来的呢?
它的效果的基础是什么呢?
这时,我们会立刻说,我们在这里显然有一个关于典型的问题:种种人物的相似点归并了起来,他们的差异便给消除了,于是在结局的知觉表象中那些特别使我们愉快和感兴趣的特征就突出起来了。
此外,有一点可以证明,在理论上,这可以作为性格观念乃至体形观念的起源之说明。
然而,材料的性质不同一一例如,性格不是呈现于感官,而是一连串行为和感情的纯粹推理的综合,而不能合成任何一个形象——这事实使得这番说明应用于性格上比应用于人体上更加难满人意。
那么,既然我们不是研究一个可见的对象,我们就不能透彻了解,这些归并和消除是怎样发生的。
我们甚至会觉得,某些理想性格的发展是全面内在的发展,这就使得这样研究性格根本上是错资的和人为的。
而主观因素,我们自己感情和意志的自然流露,在这里举足轻重,所以一个理想性格的创造就成为一个新的特殊的问题。
然而,有一种构想和刻画性格的方法,它还是很象想象力产生任何物种典型时所经过的程序。
例如,我们可以把许多零碎的观察集中在一个表示某些人的地位或职业的字眼的核心上。
又例如,我们可以在记忆里甚或在口袋里准备一个笔记本,细心写下我们所遇见的人物的语言、态度、衣饰、姿态和历史,把我们的统计对象归为若干类,例如,客店老板、军人、女仆、女教师、女冒险家、中国人、德国人、法国人、意大利人、美国人、演员、牧师、教授等等等等。
于是,当机会到来,要在小说或戏剧中描写或介绍这些典型之一时,我们就只须查看我们的笔记,按照此时的需要来选择即可,如果我们善于再现的话,就可以用此法得到我们所要描写的那类人物的逼真的形象。
且,这种过程,小说家和剧作家是刻意经历的,而我们大家却是身不由己进行的。
每时每刻,经验都在我们心中留下一些特征、一些表情、一些形象,它们将留在我们心中归附于一个人、一个阶级、一些人生哲学或一个民族的名字。
我们的爱与憎,我们对各类人物的结论判断,不过是这样一些印象的清楚的痕迹而已。
所有这些特征是生动活泼的。
即使它们所绘成的图景是片面的,或不正确的,它们所唤起的感觉却仍然是生动的,并能使人想起这事物的其它许多方面情况。
所以,曾经的荷马所用的形容词,虽然往往远不能描写出对象的本质,一例如,“明眸的雅典娜”,“胫甲辉煌的亚开亚人”却仿佛唤起一种感觉,赋予叙述一种特有的生命力。
然,在某些时刻,通过一个意思把你带到对象的跟前,它们会给你以更多发现的暗示,给你以经验的期望,那时的我们见到任何通称真实的事物时都有同感。
因而,由此可见,这种对性格特征进行观察和集中的方法,其刻画能力是很强大的。
然而,最有名或最生动的性格却不是靠这种方法构想出的。
因为,这种方法只能绘出典型的平均的、至多是突出的特点;但是诗歌中重大的性格——例如,哈姆莱特、唐·吉诃德、阿喀琉斯、老子、庄子——却不是平均数,他们甚至不是某类人所共有的显著特性之集大成。
他们好象是真有其人;那就是说,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发自个别人的内在天性。
不知道是看了那本书,依稀记得,据说歌德曾说过,他构想甘泪卿(Gretchen)【源自德国作家歌德的诗体悲剧《浮士德》。甘泪卿是一位出身平民的 少女,她天真、纯朴、善良,可爱上浮士德后,性情大变,最后成了狂人。甘泪卿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所以十分担心所爱的人因不是基督徒而走入邪径,从而破坏她忠贞 不渝的爱情。她怀着矛盾的心情问浮士德:"你、信仰上帝吗?”对浮士德来说,这个问题实在是很棘手,要是回答不信,就会断送他与甘泪卿的爱情。 于是,他做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谁能呼其名,谁能自称我信他’?谁有感受,而且敢于出口表示‘我不信他’? ” “ 甘泪卿提的问题”现在指的是甘泪卿提出的问题涉及到上帝是否存在的问题,因此是个十分难以回答的问题。据此,人们便把一些重大的、包括政治方面的难以解答的问题,比喻为 "甘泪卿提的问题”。】的性格时完全没有观察过种种原型。
的确,他大概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这样的原型。
因此,他的创造毋宁是我们偶或可以想起我们在现实少女中见到过多少相似的原型。
不过,这里正是虚构为判断自然性的标准。
在这场合,正如在许多场合那样,我们可以复述亚里士多德的话:“诗比历史更真实。”
也许,世间就不曾有过一个少女一言一行像这个想象的少女这么自然。
那么,如果我们认为在这些主张里有一点似是而非,我们要想一想,判断自然性、个性和真实的标准就在我们的心中。
因为,当一个现实人物的品行能在我们的心中印下一个明确简单的形象,我们就觉得他具有性格,首尾一致。
如果我们能够列举人们一切未被发现的行为之动机的话,所有人们就其本身说都是有性格,都是首尾一致的,所有人们都同样适合于做典型。
然而,他们的性格并不是同样可以为我们理解,他们的行为并不是同样可以推断,他们的动机并不是同样可以领会。
且,那些最引起我们同情的人物,不论是靠他们自己,或是靠他们肖似别人而获得的突出之点,就是我们念念不忘而且认为是种种大同小异人物所围绕的中心人物。
很多时候,这些人物是自然的,而所有其他人物都或多或少有点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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