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替爷爷参加了一场村里的酒席。
往昔的我其实特别喜欢,因为会有好多好吃的,但是有一次,村里两户人家同时举办了酒席,而我们家却只递送了一家的喜钱。然而这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两家举办酒席的地点是那么的相近,更重要的是我去参加酒席却参加错了。递喜钱的那一家我没有去,反而去了我没有递喜钱的那一家。当时的我却不知情,只是当别人问我的时候,我如实回答了。只是看到那个人低声和主办的人说了几句话。到家后,爷爷问我参加酒席的详细情况,却发现我走错了地方。
此后的我,便开始讨厌了酒席。
如今我又参加了一场酒席。一群老人啊,样子都有我爷爷那一般和蔼可亲。他们围在桌前肆意的交谈着,喧哗着,诉说着这一年的辛酸苦辣,交谈着这一年的家长里短。在酒席上的他们仿佛都得到了放松,开心的喝酒吃肉,愉快的大肆的喧哗。他们交谈着最近的所见所闻,交谈着如今的时政新闻,交谈着各种食材物价。一切都与他们有关,但又好似无关。却在一种不知名的情况下维系着一种微妙的关系。他们都各自举着酒杯,按着村里的辈分高低开始呼朋引伴大肆灌酒。每个人都红着脸,洋溢着笑容。老爷们,拿着白酒瓶子,拿着一堆酒杯,开始挨个的敬酒碰杯。敬酒的人往酒杯里使劲儿的倒酒,生怕道不买似的。被敬酒的人不断的说着满了满了,却不见敬酒的人停下动作。那一刻的他们幼稚的像个孩子一样,为了几毫升的酒水在那里锱铢必较,他们拍打着对方的肩膀,笑谈着调侃着对方的丑事,认识的不认识的,关系好的,关系远的,在那一刻都不分了彼此,都融入在了一起,那一刻的他们不再计较的什么,只是尽情的享受着酒席带给他们的欢乐。
他们都知道,虽然有时候在一个村里住着,但家家都有家家要忙的事情。他们不能每时每刻的都在一起肆意的交谈,只能在每次碰巧碰面的时候热情的不太像话。如今的酒席虽然说每家每户在每个喜庆的日子都会举办,但他们还是都会积极的参加,因为这一份情谊还在这里维系,他们不想断也不会断。
曲终人散,只留下了这座饭店里的凌乱。这座饭店每个月都会见证着好几场这样的事,对它来说见怪不怪,但它却不知道,它联系并见证着多少人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