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0年1月18号,粗算起来2020已经过去了18天了。
2020年很不容易,我查了下日历,去年的过年时间是2月24号,当初我大概就算是20号左右上的回家的车。在路上陆陆续续接到疫情的消息,当时还不是很在意,觉得就是一场流感,专家号召大家注意保暖,如同过年见面互道恭喜发财一般。
我还很热心的把疫情注意事项发到了我的亲友群,让大家注意防护。
回家从湖北与河南的交界处取道,此时万万想不到,再过几天,湖北的武汉就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回到家,家里此时还没有任何感知,到处充斥着仍然是节日的气氛。
小孩子在跑在跳,手里拿着烟花爆竹,等到人多的时候就点燃扔出,充分的吸取了大家的眼光,满足了他们对节日的欲望和畅想;
青少年也是两三个等多人一伙,手里拿着手机,在不停的滑来滑去,可能是节日之前的祝福,也可能是年关将近,朋友同学都回了家,热切联络等待欢聚,当然或者只是机械般的滑来滑去从而突显自己的不同之处也不得而知;
中年人大部分都是来采集购物的,衣服皱巴的可能就是挑着一个担,一边一个框,将买来的鸡鸭鱼肉等年货放入到框中;有的带了小孩子,年级小一点的就将小孩子放入一头的框中,一个是防丢直接能看到也能从重量上感知到,另一个就是如果买的东西不多且单一的,可以使担子平衡;衣服比较笔挺的就大部分是从城里返回的老板,打工人,或者纯粹是讲究人;那都是要面子的,空着手来采集,买了啥就用老板给的朔料袋装着,既没有挑着东西东撞西撞的尴尬模样,也没有遇到熟人时打招呼时的不体面;那种大老板就是在街上到处打招呼,问好,打工人可能要没那么热切,但是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这是节日给他的,也是气氛烘托的,混的好与不好,乡亲面前都是笑呵呵的,过年谁还不买幅年画。至于老年人,因为常年生活在自己熟悉且活动的区域,这一方的水土和风土人情都是了如指掌,而且辈分都不低,谁人见到他们都是笑呵呵的,同村或者认识高声招呼一下,大老板发言,打工人问好,青少年可能会躲过去,假装没看到,小孩子则大声打招呼。
我是青年人。
我想感受一下节日的氛围,脑海中小时候是可开心的。
我们家从村里搬到镇上有十多年了,当我出门走到街头,看到多少次脑海中重复的画面,觉得特别熟悉,却又十分的陌生。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渴望新衣服和吃糖,也不执着于放鞭炮了;没有了那种简单的欲望,所以当以前很难得到的东西突然得到的欣喜很难在现在实现;物欲横流的时代,可能是从天而降一套房子,买了车,中了彩票,股票大涨啥的这种奢侈的欲望才能让我的情绪有大的起伏,否则还是很冰冷的。
想了想街上就不去了,扭头回家。
河南的冬天很冷,在老家的时候,如果这种天不去赶集走路暖和暖和就得在家烤火取暖;但是现在的商品房里面是不能烧火的;空调被我妈控制着,除非洗澡或者家里来客人了或者真的冷到不行了,那种冷到不行得她说了算,如果能通过一件衣服套一件衣服就能解决的冷那就不是冷到不行;我回到家,家里没什么人,我妈去上班了,我爸去街上买年货了,妹妹还是小孩子,这种节日正是她喜欢的,肯定不会在家。
我升级了欲望,远离了节日,于是节日也排斥了我。
过年那一天,我们这种偏远乡镇还是没有收到任何关于疫情的通知,仍然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当天我们家虽然算不上大家庭,但是叔叔伯伯的坐一块也是有二十人左右的,有一家叔叔因为特别的原因没聚上,但仍然还有十几人,吃饭的桌子都分了两桌。
看春晚的那天晚上,新年的钟声还没敲响,但是疫情的丧钟已经敲响了。
收到村委会的通知,明天不允许团拜。
全国各地的习俗都不相同,我们这在新年第一天都是要村里和宗族里要团拜的,所有的人都是新衣笑脸,张嘴就是吉祥话,十几个人或者几十个人一伙,去全村拜年,每家每户都走到;而我们村又是一个迁徙村,所以还得去迁徙之前的村庄团拜,而且我我们还有一些同宗同族没出五服的搬家到了更远的地方,我们也得走到;再加上近些年,不少人都搬家到了镇上,所以镇上也得走到;有的大老板搬家到县城,县城也得去;再远就无能为力;而且我们还区分男人上午去拜年,女人下午去,不过女人去的一般都是就近拉家常,不用走太远。一番操作,很是辛苦,于大人而言,这是多少年以来自人们赶走了凶兽年之后保留下来的习俗;于小孩子而言,这无疑是一场大的集会,一场大的冒险,极度亢奋而期盼。
每年我都要跟随父亲出门拜年,我爷爷兄弟两个,然后每个下面儿子又都是两个,所以我们这四家人还是比较亲近的;逢年过节都会聚在一块,但是三叔和大伯之间有了矛盾,这两家互相不往来,而且有对方在的地方另一位也不待;大人之间的矛盾说不清楚,可能是人情问题,也可能是利益纠纷;我妈一向爱做和事佬;所以他们双方都向我妈倒苦水,说对方不仗义。我妈时不时的也跟我说,我听得多了也烦了就没去关注,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矛盾是啥。
依稀记得之前几年都是我们四家大人带着三家的小孩挨家挨户的去拜年,小叔成家晚;在别人眼中,也是四个中年人带着三个小孩去拜年,嬉笑问候,一句祝福的话说了一家又一家,一个好彩头的段子也是笑了一家又一家,乐此不疲;转眼间就成了四个中老年带着四个青少年和小孩去重复当年的祝福,唯一不同的就是中老年的腰身如今是努力的去挺拔,和小孩子的窜起来的升高和礼貌。
冰天雪地,其乐融融。
如今不能拜年,我既松了一口气又感到惋惜;松了一口气是每年我都要笑僵了般去说吉祥话,也不知道对方是三叔还是七爷;遗憾的是如今大家的生活越来越好,欲望也越来越高,过年的气氛会一年不如一年。
当一个东西的基数比较低的时候,任何低层次的增长都能体现出大幅度的增长;如同你之前每个月只有10块钱的零花钱,你存个三个月就能买一把玩具枪,或者钓鱼竿,或者其他;玩具枪是你存了三个月的钱买来的,你有别人没有,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去玩玩具枪是不是很快乐,没有的人会在你身后跟着,期望能玩一把,这份快乐能持续三个月;买了钓鱼竿就可以去钓鱼,钓鱼也是一种播种收获的过程,你在那静静的垂钓,等待鱼儿上钩,掉的越多晚上的菜就越丰富;当你常年累月的吃季节蔬菜,不是说应季蔬菜是真的季节蔬菜,就是从年初吃到年末,一两个月的黄瓜,一两个月的茄子,一两个月的豇豆,一两个月的毛豆,一两个月的莴笋,一两个月的蒜薹等等,蔬菜都是连着月份的吃,很是抗拒,难得有一顿鱼,那份喜悦和期盼有多大。
如今已是不同,过年甚至两年才能买得到的新衣服现在都是季节更换,夸张的每月甚至每周更换,想吃的东西外卖都能点得到;那种乍富的感觉让所有人都感到无措,虽然不能说很富裕,但是小康有了,吃饱饭都有了,还有闲钱去平填自己的欲望;欲望被喂高了,基数大了,情绪上就很难被小的事务影响了。
当你只有一百块钱,你出门捡了几个瓶子,几个纸壳,卖了一块钱,那净资产就增长了百分之一;如果你有一万块钱,同样的操作,净资产只增长了万分之一;正常情况下,万分之一的收益是怎么也打不过百分之一的。
以前的过年是为了团聚,一年没见到的人看到感到格外温暖,现在互联通信让你随时面对面交流;之前期待过年时存的钱可以改善一下家里,起房子,添家电,添家具;现在已经过了温饱,攒钱起房子,买家电家具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困难了,太困难的政府还会补贴。之前好的饭菜是舍不得吃,现在是不想吃要减肥养生,苦了一年才能吃到肉和当下想吃肉就吃岂有对比可言?
看不见的才叫风景,看得见的都叫日常;你期待日常么?
新年拜年那一天我们在家看电视,正常吃饭;看新闻播报疫情。
第二天就开始看一些实时追踪染疫的人数的应用,看的很是胆战心惊。
和我一块回来的弟弟,大伯家的孩子,因为笔记本没带回来,担心工作在初三就返回了务工城市。
我因为多请了几天假,在家多待了几天,然后疫情每况日下,到了我要上班的时间已经出不去了;我所处的小县城和湖北交接,离武汉太近导致唯一的火车站直接被封锁,火车站前后七站都是不停站呼啸而过,而我们县城也被封锁,所有人员车辆都不得出进;政府也多放了三天假,但是对我们而言于事无补。
我妈还不停的感慨,这辛亏碰到的是过年,年货买的足,东西能放的久一点;要是平时咋隔离,吃啥都是问题;而且那段时间抖音也是不是的播放很多人返工不让进城或者进小区,都是凑活的吃,更有甚者住在桥洞下,摘点老乡的菜叶,就着热水壶煮着吃,很是凄惨。
那几天我妈的嗓子不舒服咳嗽,而疫情的症状之一就是咳嗽,同时她还坚持去超市上班;我父亲很生超市老板的气,说工资没多少,这种时候还让去上班,超市又是一个人流量特别的地方;同时也生我妈的气,说是不顾及安全,同时也不顾及孩子的安全,如果染上了一家人谁都没得跑;再三劝说下我妈终于请假不去上班了。与此同时我生病了,先是口腔溃疡,然后发烧,咳嗽,而且还从湖北经过;种种迹象表明,我值得怀疑;此时我所在的小县城已经有四例还是九例已记不大清了;但是自己也很害怕,就自己把自己隔离起来,吃饭也是单独盛出来;始终在自己房间待着,其实没啥用,空气传播以别的传播还是很厉害的,我这种隔离基本没用;
吃了退烧药,也蒙着被子发汗,吃了降火消炎药也没用,于是就是医院就诊,那时候体温还是低烧,没超过三十七度五;医院有要求,超过三十七度五就必须要送往县医院检测隔离治疗;我就一直在三十七度二到三十七度四,医生给我做了验血,说是炎症太重;大概挂了一周的水,然后吃了一周的药,体温降下来了,恢复了正常,但是此时工作也得开始了,我所处互联网行业,每天都得从早上九点工作到晚上九点,一周七天无休,碰到有些问题还得通宵视频沟通,语音沟通,碰到一些互动场景问题还需要很多人不同的视屏沟通。工作了几天,由于加班严重,我的嗓子又开始不舒服,吃药完全无效,把我妈存储的那点消炎药全部吃完了都没作用,只能再次去医院就诊;医生认识我,我从上初中时第一次送一个肚子疼的同学去医院就是这位医生看诊的,我是当时的班长,所以他总是叫我小班长;此后的几年,碰到买药的时候都会打个招呼聊几句近况。医生给我开了一周的挂水,但是我还得上班,于是每天就早起开始办公,然后等医院开门就去挂水,挂完水回来吃饭,晚上加班补上工作;挂水很漫长,一次需要三到四个小时,所以间接的导致我又得加班到深夜,然后又影响了身体,就这样断断续续的从第一次挂水到我主管催我返沪足足挂了两个多月的水但是身体依然不见好;但是疫情出现了拐点。
在这期间我爸也是嗓子不舒服,也是每天吃药,也去医院挂了几天水但是没效果他就不去了;后来疫情稍微情况好转一点,他去县城的医院检查,因为心疼钱也没查出来啥。
我稍微统计了一下,在这期间我包括买药挂水一共花了将近两千,我那可是小县城,物价还是三块钱可以吃碗热干面的,竟然不知不觉挂了这么多药水。
大概在三月下旬我才乘坐大巴返沪,然后又隔离了半个月,隔离期间我去了一次医院,我想做一次检查,毕竟老是咳嗽不是一回事;结果告知得隔离期满才可以预约检查;于是我在小出租屋隔离了半个月,去医院做了喉镜以及血检和B超,然后医生说,别的没啥问题,就是甲状腺上有小结节,但是还小,还不需要处理,等大了一点再处理,让我半年后再来复查。
之后的饮食我就特别的注意,盐很少吃,外卖都不吃,都是自己做菜带饭,基本上都是素菜,同时坚持跑步锻炼身体;此刻我格外的爱惜自己的身体,而且睡眠也在十二点之前睡觉,早上早起;就这样到了七八月份竟然还瘦了十几斤。
这期间因为我在出租屋隔离了半个月,等我去公司上班,有的同事还以为我已经离职了,毕竟我和湖北的一个同事是最后一个到岗的,而且上了两周的班就五一了。
我妈每周给我打视屏,告诉我三婶和大妈也是嗓子不舒服,他们都是冲泡金银花,罗汉果,决明子,胖大海,以及菊花一块冲泡每天饮用感觉很有效果;于是我也去药店以及网上购买了这些,每天都调配一份带到公司冲泡,喝了一段时间感觉自己舒服多了,也不怎么咳嗽了。后来十一去复查,又做了血检、B超等科目发现甲状腺小结节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大,但是仍然叮嘱我每半年复查一次。我问医生饮食需要注意什么,她说少吃海鲜以及海带,带碘的都少吃,包括盐。于是我回家把之前的盐赶紧检查一下,还好不是带碘盐;刚好那时候是吃螃蟹的季节,于是我问能吃螃蟹么,说是可以;回家后我把买来的八只大螃蟹都蒸了,也只敢吃了两只,剩下的六只送给隔壁邻居了。
这让我也很烦恼,在饮食上有了限制,还得每半年就得复查,挺不开心的。
但既然半年了小结节都没有变化,于是我就有点飘;那正是吃烧烤的季节,喜欢看的剧和综艺也有,于是每天加班就打开空调,点上烧烤,刷剧;周末更是足不出户刷剧,也不跑步了;果然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体重开始疯狂反弹,直接弹平了。到了冬天,我看上了一个砂锅,开始煲汤,排骨汤,鲫鱼汤,喝的饱饱的,天气冷更是不愿意出去跑步,冷风灌进来直哆嗦;再接着我妈看要过年了给我寄过来一整箱的肉食,炸鸡腿,炸鱼,炸五花肉,于是更加的肆无忌惮;这下可好,体重不但反弹,还飙升了十多斤,得不偿失。
而这一段时间,因为天气寒冷,我都不怎么愿意出门,于是周末就一直在家宅着;待得时间越久就越感觉房间拥挤,再加上自己没有节制的爱买东西,买衣服,买吃的,买好玩好看的小玩意儿,囤积的零食,本来就小的房间这下满满当当,完全腾不出空间。
我从去年十一月份就开始关注极简和断舍离,我看完了小野的《自律力+极简力》,当时也抛舍了部分东西,但是也就那一会儿,后来添置了更多的东西。上周我再次在豆瓣中看到了极简,深入的看了几篇文章,也看了他们推荐的剧《我的家里空无一物》,麻衣的东西少的可怜,但是她所拥有的空间又大的吓人;躺在地板上自由的呼吸,看到斑驳的阳光透过碎花窗帘洒到地板上,那是给多少也不换的满足,看完之后深受触动;于是周六的下午我就把床单被褥扔了一半,这些也使用了很久,我重新购入了一个大的床垫,一个就够了,把多余的枕头扔掉,难以想象我拥有七个枕头,还有两个抱枕;我太爱枕头了,但是这几天颈椎疼,不知道是为啥,晚上只好一个枕头都不要的去睡觉,稍微好一点,可能是心理作用,颈椎依然疼;我又扔掉了两个锅,都是好的,一个实时燃气不粘锅,但是我现在的房子没有燃气,它都闲置了两年了,之前也只使用过不到两个月;还有一个买电磁炉送的铁锅,挺大的,加热也快,但是我不喜欢,锅里有很多的毛刺,我也不想去开锅,于是这两个锅一并扔了;还有之前囤积的五个锅盖,都洗的干干净净,总觉得以后会用到,但是快两年了一直没用到。这两口锅和这五个锅盖就是我扔的第二波物品了;然后就是衣物了,我是从今年开始喜欢买衣服的,之前我不怎么买衣服,一年也买不了三五件,但是今年夏天我买了十五件短袖,统计起来我有将近三十件短袖,夏天的时候,来过好几次台风,大风吹走了六件左右,但还是有二十多件短袖;夏天的短裤我一般长穿的大概只有三条,于是剩下的全部扔了;然后搜集了我的长裤,发现了两条我极度不喜欢的,但是是我爸妈买的,之前就一直放着,现在得放弃他们了,还有我将近有一年都没穿的都扔了。
我有两个行李箱,一个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父亲买给我的,用了有七八年了,提手的地方已经快断了,轮子也快磨没了;他见证了我的整个大学期间的来往,从河南到南京,从南京到北京,从南京到无锡,从无锡到上海等等,伴随着我走过许许多多的我的人生历程;我是个恋旧且爱收集的人,所以他一直在我的房间有一席之位;其实他不大,装的东西也有限,冬天的衣服两件就撑满了,于是他被我扔掉了。
我出门扔东西的时候,收集的阿婆很高兴,估计应该是我扔掉的东西她都能用的到,或者以后能用得上,很是开心,追问我还有么。
周末两天的时候,看着房间的东西不断地减少,空间富裕出来,我也稍微感到开心,但是还不够,还有很多东西是我不舍得,但是没什么用的,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在路上还在想,我目前还有差不多十条裤子,我觉得一年四季四到六条就够了,还可以扔点;等这个周末再收拾一遍。
从四月份返岗,我就来到公司快一年了。
从两年前的四月份来到这并迅速入职没有缓冲时间,之后的流光岁月让我无比感慨时间的快速流去;岁月催绿了柳,催熟了石榴,也让冬天白了头,而我已然不觉间又走过了一个春秋。早上出门时来不及抬头看太阳,晚上回家就只剩下了霓虹灯伴我前行;从初来时的战战兢兢到之后对生活充满向往到现在的麻木,仿佛已经度过了一个人生;这是成长吗,更感觉是摧残,是压垮。
少年,没有梦了。
从四月份以来,我就每天的两点一线,早上出门坐车到公司上班,晚上回家做饭,洗澡睡觉;心烦的时候就出去跑跑步;之前挺喜欢和几个朋友在通信工具上聊天的,但是今年感觉什么都不想说,心里累,也没什么爱好;也曾想培养一个乐器,但是租住的房子隔音不太好,怕吵到别人,于是放弃了;想学画画,或者漫画,但是画的东西始终无神,喜欢去图书馆看书,但是疫情期间,也就没有出门的活动了。
我平时总是会许下一些愿望或者一段时间想做的事,去年我就定下了一个愿望,之后的每个周末都坐火车去附近的陌生的地方看看,比如江苏,浙江这些挨得比较近的地方,还想过沿着黄河去旅行,但是今年特殊,都没有成行。
最多做的事情就在在家里面研究吃的,买了一个砂锅,买了一个吃麻辣烫的那种大碗,买了几个好看的盘子,买了三盆盆栽,买了一个泡面碗,买了几瓶气泡酒,买了一箱黑加仑,买了很多厨房以及生活用品,周末的时光就用来做饭消遣时光。虽然爱看书,但是我不敢再买书了,房间已经堆积了很多书,都是我不想舍弃的;之前追的美剧因为疫情也不更新了,国内的综艺总是那几个人,说着重复的能预知的笑话,催着并不存在的泪,很是无趣;而且也是因为我年龄大了一些,很多明星我都不认识了,难得看两个综艺,认识几个人,隔一个月又是新的明星出道,又不大认识,看着不认识的人在那撑起偶像范,也是追不起来的。
七八月份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人的欲望之所以膨胀的这么快,皆在于车马可及;以前的一封家书,一封亲友信,陌生的笔友是多么甜蜜的温馨;那天下午我绕着小区外面的绿化走了一圈又一圈,在脑海中构想出了一个人,我称呼她为张小姐;这也是从三体里面得到的启发,我每当无聊或者无趣烦闷的时候,我就给张小姐写一封信,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写了一段时间,后来有一段时间加班严重就没写,等后来想起的时候又不大想写了;但是张小姐却自此成了我的一个朋友,我仍然会在烦闷是找她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