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关于乌镇的情怀

关于古村画面我拼命的回想跟拼凑,我也好久没有灵感,提笔铸字,点蘸油墨,去悉心寄情地绘一副古色味浓的画、奏一曲恬静婉转的歌、画一条清浅乌遂的河船、演一出深沉际会的儿女情长......

村子随着渐晚的天色,些许有些乏意,没有了喧嚣跟嘈杂,安份了许多,夕阳西下的余晖伏笔了欲睡的梦。我有些失意,因为没有了圈中鸡鸣,没有了深巷狗吠,我们这群来自土里的人可能会不太习惯,因为我明白禽鸣牲叫就如同跳动的音符谱写的乡村乐章。

村落倚着一条清浅的河流,宽度不过十尺,河面边缘有石板堆砌的阶梯直入水中,紧靠阶梯的就是一条陈旧的乌篷船,船桨竹篙与水的渊源,留下的只是浸泡之后的朽意。柳树的新絮不时的飘落水中,荡起的波纹也好、惊动的鱼苗攒动也罢,这些大自然愈发浓烈的盎然,苍翠有力;我迈着轻微的步子踩在稍带青苔的石板路上,移动着我的视线,靠河道的两边都是高度约莫六米的泥墙,再往上则是乌黑的瓦片,宅顶两端都是翘起的龙头。

我驻足凝视良久,被迎面而来的纤细少女打破沉寂,发髻鬓角微卷,面色红润,身着白底紫色碎花旗袍,左手套着一个银色的镯子,举止优雅,步履轻盈地消失在村子的画卷里。

我没有任何感知,骤然从梦幻中醒来让灵魂与肉体进入另一种符合意境的时节。此去经年,青烟袅袅成为后人的习惯,也都只是几句寒暄匆匆离去。我喜欢贫穷,因为我没有与生俱来的富贵,或许跟你一样,人世间这一遭都过于匆忙。我时常责备自己没有拿起酒壶,坐在你门前跟你斟酌几杯。等我老了,我一定要跟你一样住在靠水的西边,让我为你饮一杯这一生的苦酒。

夜幕降临了,月色苍白,原谅我未能为你点一支烟斟一杯酒。村子睡了,万物消失在幽暗的黑夜里,唯独带走的只是耳边回旋的几声蛙叫跟沾满鞋底的尘土。

祭奠你这一生艰难的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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