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只狗,自从捡回来就一直有两只,可是有一天,我在外面向人介绍我的两条狗的时候,有人反驳,明明就只有一条狗,我笑了,不可能!就是两只,我捡回来的时候都趴在我身上的!周围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笑我开玩笑,我生气的回家,向家人控诉,明明就是两只狗对不对,外面那些人硬说只有一只!我忽而间看到家人面露难色,面面相觑,
“可能大家说的是真的,只有一只?”
“可是我们明明都知道是有两只啊?”
“我们……也许我们看的确实不真实,如果那么多人质疑的话……你也不要太过于计较,有些东西,藏着点好一些……”
“……”我沉浸在震惊中
在与他人、家人不断地纠结与挣扎之中,我也成为了一个异类,人们都畏惧我,甚至家人也是,说我有病,可是我只是直观讲出来我看的,我慢慢进去了一个地方,我带上了我的两条狗,此后没有人在乎我是不是有两条狗,我也还是向人家介绍我的两条狗,可我不会与人据理力争,因为即使有人提出异议,也没有人引领所有人假装是“皇帝的新装”,我们有病吗?是固执不想被同化,还是我们本来就有错?
我甚至没读完这本书就开始思考了,买了一年一直断断续续的看着,直到今天才开始思考,我突然明白读书的重要性,不在于娱乐,而在于思考吧。我迫不及待的与朋友分享我的思考,甚至讨论起来。
“这是哲学的问题还是你自己就是两条狗中的一只?”
“并没有那样,我就是单纯想起来社会同质性,就像皇帝的新装那样,如果不做同一件事,可能会被当成异类。”
“不能想太多,如果没有同类书佐证的话,很容易自己钻牛角尖的。”
“我又想到禁闭岛的结局,男主到底是否有病?”
“可能病人看我们也是异类吧。”
“可是他们从来都只说自己不是病人,并没有说我们是异类……那是不是他们比较能包容我们?或者他们一开始就明白不能把人类分别成是否正常?”
后来我们也聊了很多,只是都没有再继续话题了,因为毕竟不专业,而我看到“朝生暮死”这一章的时候,开始明白,原来是与作者有了共鸣,在看书过程中也慢慢思考了他思考过的问题,“正常”与否到底由谁来界定,其实是群体,以多胜少,他认为人们就应该去接受不同于自己的存在,那些想通了的可能是天才,想不通的是异类。病人也很希望与人交流出自己的想法,但因为群体的排斥使他们变得自顾自己的思考。
其实,如果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思维发散的,又比较疯狂的,那么到底谁才是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