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寡居那些年 (散文)

   

                 作者:历山苦郎

 


   咸丰死的那一年,慈禧只有26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从她17岁入宫,真正作为人妻的岁月也只有短短的9年时光。此后,一直到她73岁离开人世,她整整守了46年的寡。在慈禧寡居期间的情感生活里,作为野史,在坊间沸沸扬扬的传闻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这些传闻尽管是野史,但也应属无风不起浪的传闻。因为,她终究是一个人,她终究是一个女人。

   清朝的文廷式曾写过一本笔记体文学著作《闻尘偶记》。他在这本书里说,光绪八年的春天,琉璃厂有一位姓白的古董商,经李莲英介绍后得幸于慈禧。当时慈禧四十六岁。这位姓白的古董商,在宫里与慈禧厮混了一个多月以后才被放出来。但是慈禧却已珠胎暗结了。慈安太后在得知慈禧怀孕后大怒,便召见礼部大臣,欲问废后之礼。礼部大臣劝慈安说:“此事不可为,愿我太后明哲保身”。这才按下慈安太后的一腔怒火。《闻尘偶记》是一本被公认而颇为可信的著述,并已被后人收入《近代史资料》中。可见,慈禧与古董商的这段风流韵事当应可信。

   说起琉璃厂来,当时在琉璃厂还有一位叫张春圃的琴师。这个叫张春圃的琴师,平时是以弹琴为糊口营生的。此人因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琴技,在京城士大夫中享有极好的口碑。慈禧在得知张春圃琴技高超的名声之后,便召入宫中为她弹琴,并借此与其成其好事。随之,关于慈禧与琴师关系暧昧的闲话也就在宫中流传了起来。

   当时,还有一个传得风风火火的说法是,大太监李莲英进宫时,由于其净身不彻底,甚得慈禧的宠幸与厚爱。慈禧经常从这个净身不彻底的太监身上获取慰藉,并与之形影不离。以至于后来慈禧还为他流过一次产。此事传得倒是挺神乎其神的,但是,总是让人难信其实。因为,清朝的内务府对太监的净身之事,是责任重大而一向严格有加的。再加上清朝太监入宫时,一般都是以群居为主的。如果李莲英真地净身不彻底,当该早就暴露而被抓问责了。不至于能让他蒙混到如此传神的地步。所以,关于慈禧与李莲英的情话,在多数人的认知里都是被当为谣传的。

   说到慈禧与太监的那些腻歪事,还有一个叫安德海的。安德海既然也是个太监,那他就应该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素质。但是,在当时人们的传言中,却仍然是把他列为慈禧情人之列的。至于他们到底是一种什么意义上的情人关系,这肯定又是一个难以说得清的话题。其中奥秘只有他们两个当事者说得清楚了。可是这种事,清楚者能告诉不清楚者以真相吗。据说慈禧太后是在同治初年,开始宠幸于安德海的。安德海也正是因为得到了慈禧的宠幸,才敢肆无忌惮地干预朝政的。特别是辛酉政变的一举成功,更使慈禧太后对安德海宠幸有加,并破格提拔其为总管大太监。

   慈禧的另一位情人是她的小叔子恭亲王奕訢。当时慈禧为了从八大臣手中夺权,有求于奕訢相助。再加上两人又都是干柴烈火的年纪。慈禧也就自然而然地委身于奕訢了。正因为如此,这个当年差点就从咸丰手中抢到皇位的英杰才俊,才甘愿死心塌地地对其寡嫂鼎力支持。当时奕訢已是身居议政王之高位的权贵了。据说,在当时的清廷里,他们叔嫂之间的关系,很多人都是视为不正常的。

   在慈禧众多情话的传言中,最令人可信的还要算慈禧与总理大臣荣禄之间的故事了。荣禄和慈禧本来就有着青梅竹马的友谊,慈禧在入宫前就对荣禄好感有加。在荣禄靠着显赫的家世身居高官之后,自然而然地便成了慈禧一派坚定的支持者。荣禄在辛酉政变中,向慈禧揭发了八大臣的不良居心,在戊戌变法中协助慈禧发动政变,囚禁光绪帝,捕杀维新派。在八国联军占领北京时,他又主动前往西安护驾,并在慈禧支持下全权负责对列强的和谈。在晚清这段动荡的历史时期,荣禄是深得慈禧信任而仕途顺达的。不过,作为手握大权的总理大臣,荣禄确为慈禧晚年倚仗的头号得力干将。正因为如此,慈禧与荣禄之间的关系颇受众多人的质疑。他们之间的这段绯闻,不仅仅被当时的洋人用文字的形式写了出来,而且就连宫内的女官德龄,也在她的书里证实,慈禧和荣禄之间确实是存在着情人关系的。但是,尽管这样,还是有人说这终究是一种猜测,那怕可信度再高也是一种猜测。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猜测的真实性。不过,笔者认为这个观点也太可笑了。因为你想证明这一传说的真实,那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谁有胆量敢把慈禧捉奸在床呢。但是,不管其真假,它终究还是给慈禧的私生活添上了一笔更加神秘的色彩。

   慈禧是一个很讲究吃的女人,特别是很喜欢吃金华饭馆的汤卧果,她每天都要派人前去购买。当时,大太监李莲英与金华饭馆里一个姓史的伙计混得很熟,并且经常带他到宫中游玩。有一次,李莲英正陪着这位姓史的伙计在宫中游玩时,恰好被慈禧无意中遇见。这位姓史的伙计,有着一副玉树临风的长相,与仪容俊美的风度。慈禧一睹其形象,立即就引发了她的淫欲之心。于是,慈禧就将这位姓史的伙计留在了宫中,昼夜宣淫,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年后,慈禧为这个姓史的伙计生下了一个儿子。但是,这种糗事,慈禧为了颜面也不敢把这个私生子养在宫中。在无奈的情况下,便将其寄养在醇亲王奕譞家中。只是,这个满足了慈禧淫乐享受的伙计,却落了个悲惨的结局。慈禧为了自己的尊严和名声,她还是把这个情人杀而灭口了。据说慈禧与这个伙计的私生子,就是后来的光绪皇帝。这在当时的民间,是一个流传很广的传闻,但是,其可靠程度实属难考。于是,它也只能是以一个野史的形式存在于口头文学之中了。

   清末时期,英国有一位很有才气的作家叫巴克斯。这个巴克斯在他三十岁以后,突然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他就开始研究起了中国大清宫廷的隐密生活,被时人视为是最权威的一个历史学家。也正因为如此,他博得了慈禧太后的喜爱,并发展成为一个异域情人。也正因为巴克斯与慈禧的特殊关系与其卓越的才能,才使晚清的宫廷之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热闹景象。大量的西方人士,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都在巴克斯的感召之下,兴高采烈地鱼贯而入,走进神秘的中国大清皇宫……

   慈禧一生宠幸过很多男人。其中最不可忽略的是在慈禧60岁以后,那个唤醒他最后青春活力的男人。这个人是比慈禧小了30岁的那尔苏。这个叫那尔苏的年轻人,是蒙古族僧格林沁的孙子。此人从小就聪明伶俐,相貌英俊。而且自幼习武,不到20岁就武艺超群了。因此,这个那尔苏深受同治的信任,而被提拔为乾清门侍卫。光绪元年,也就是1875年的一天,年轻的那尔苏跟随父亲一起觐见慈禧太后。当跪拜行礼完毕后,就在那尔苏抬头的那一瞬间,慈禧太后突然就被眼前这位英俊不凡的小伙子给吸引住了。很快,那尔苏就被提升为带刀侍卫,专职保护皇帝和太后的人身安全。这一年,那尔苏刚满20岁,而慈禧太后已经是个满脸皱纹的中年妇女了。自慈禧太后见到那尔苏后,她那颗沉缅的春心,突然就又复活了起来,每天都将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因为那尔苏是皇宫大内侍卫,虽经常被慈禧太后召入后宫苟合,但外人却终究是很难察觉的。所以,这两个人在10多年的情感韵事中,此番保密做得是非常好的。光绪15年,那尔苏被提拔为内务大臣,他就很难再像以前那样可以随便出入后宫了。慈禧不愿意断了这份情缘,就让太监总管李莲英去想办法。李莲英最后想出了一个很绝妙的办法。就是,在那个时候,皇宫里的用水都是要人每天按时送入宫中的泉水。李莲英就下令让人制作了一个双层的大水桶。让那尔苏每次入宫时就藏在大桶的夹层里。有了李莲英的这个绝妙法术之后,那尔苏基本上每天都会被慈禧太后召入后宫,尽享男女欢娱之事。可是时间久了,天下总难有不透风的墙。那尔苏和慈禧之间的秘密,竟然被那尔苏的父亲知道了。当那尔苏的父亲得知这一惊天秘闻后,立马就被吓得不知所措。他深知这种事情,迟早是会给他的家族带来灭顶之灾的。于是,他就千方百计地找理由让儿子辞官回家。可是,当时的慈禧太后已经是情缘深陷,说什么也离不开那尔苏了,于是,她断然拒绝了那尔苏父亲的这一要求。那尔苏的父亲在对威严的慈禧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撒谎让儿子回家祭祖而予以软禁。可是,那尔苏回到家乡之后,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这段忘年恋情。终日心神不定,跃跃欲试地,寻求着回宫与老情人相聚之路。最后,那尔苏的父亲实在是无计可施了。就只好痛下决心,命其吞金自杀。在那个父命难违的社会里,那尔苏也只好为慈禧殉情而自杀了。这一年那尔苏只有35岁……

慈禧有一幅画像,是她一生的挚爱。在这幅画像里慈禧满身珠翠,极尽奢华。但在她的耳垂上,却戴着一枚小得极不起眼的珍珠耳钉。这枚小小的耳钉是当年咸丰赐予她的。自从她年轻时戴上这个耳钉之后,一直到死都没取下来过。尽管光阴荏苒,昔日欢情早被时光稀释成一缕迷茫的薄雾云烟,犹如一场春梦,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她却还是忘不了,她在貌如春花、青春正好的时候,那个男人所给予她的情爱。尽管她在寡居的47年里,在她放荡不羁的情爱世界里,有过多少扑朔迷离的情缘故事,但她一生真心爱着的男人,肯定还是咸丰……

在慈禧寡居期间,有关她私生活的流言蜚语曾是铺天盖地的。说她难以忍受皇宫的孤单寂寞,就效仿孝文帝皇后冯润,养了一批男宠,整天淫乱皇宫。就在其相安无事的多年之后,她还和一位男宠怀上了孩子。据说她在怀孕之后,一位太医在给她诊病时说了一句没有脑子的话:“恭喜老佛爷,你有喜了”。慈禧盛怒之下就砍了这个太医的头。因为这个太医的胡言乱语,还导致太医院好几个太医都为此丧命。后来,光绪在民间找到了一位叫薛福辰的名医为太后诊病。这个薛福辰很聪明,说太后只不过是得了一种气血不通的普通病罢了,吃几副药就好了。慈禧当然是心知肚明的。她就按医嘱服下薛福辰开的“打胎药”以解其窘。薛福辰为掩盖太后打胎的事实,还命人设立“泄淤井”以掩埋死去的胎儿。慈禧当时就重金赏赐了薛福辰,并把他提升为左副都御史。不过薛福辰知道,一旦事情败露,他肯定是小命不保。于是,他当太医没过多久,便向慈禧请求回家养病去了。不出所料,后来慈禧还真命人前往薛福辰处杀人灭口去了。只是,当时李鸿章得知太后要杀人灭口的消息后,马上就派人去给薛福辰报了个信。薛福辰急中生智,让家人办了一场假“丧礼”,这才瞒天过海地保全了性命。

在慈禧的陪葬中,有一件奇特的陪葬品玉藕。在坊间津津乐道的传说中,说这东西是由慈禧的初恋情人荣禄送的,也有人说是李莲英送的。问题是,在此传说中,一个挺邪恶的说法是,这个玉藕是慈禧在寂寞深宫中以作特殊之用的。当然,这个说法信的人不多,人们更愿意相信的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对慈禧荣誉的诋毁罢了。

   康有为曾在他的书中说过这样的话:“慈禧太后是个十恶不赦的邪恶女人,是个令人厌恶的丑陋老太,过着放荡荒淫的生活。她是个伪太后,是个十足堕落的宫妃,她的身体很好,性欲很强烈,她的首席宦官其实根本都不是什么太监,而是她生活之中无数的性功能过人的情人之一,也是她的同谋者”。还有,慈禧英国29岁的小情人巴恪思也写过一本《太后与我》的自传体。在书中,巴恪思更加证实了慈禧太后的荒淫。巴恪思自称,他29岁时成为67岁慈禧的情人,并说,“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令我产生真正的情欲。”

  还有更传奇的说法是,慈禧曾多次召集宫中太医,命令他们为自己寻求有效的延缓衰老、养颜术,以及缩阴的偏方。后来还是那个叫薛福辰的太医,与其他太医一起研制出了一个天然的缩阴配方,从而使这个淫荡的太后,开启了她更加淫荡的私生活,绽放了她生命之中的第二春。后来,这个所谓难得的缩阴秘方,还被写进了医学史书《笔花医镜》之中而流传至今。由此看来,这个传闻倒应该是真的了。

   还有一件真实的事情,说是慈禧曾经隐晦地调戏过一个有名的戏子,这个戏子的名字叫杨小楼。

其实,平心而论,慈禧也是不幸的。她青年丧夫,中年丧子,虽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也无法得到一个普通女人所能得到的男欢女爱,儿女绕膝、含饴弄孙的幸福。外人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在被高高宫墙所围筑的禁宫中,孤独地度过那漫长的日日夜夜的。所以在善良者眼里,那些关于慈禧私生活的,很多荒唐与奇葩的传闻完全是无稽之谈,对慈禧来说简直是一种亵渎。因为,作为大清无冕女皇的慈禧,她清楚地知道,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咸丰的女人。她更应该清楚自己真正的职责,不管是从伦理道德还是皇家的尊严来说,她都不应该,也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更何况在所有的史书中,并没有记载慈禧私生活糜烂的事情。这只不过是一些无聊文人,因对慈禧行为的恨之入骨而捏造出来的。长此以往,这些谣言就越传越玄乎,竟使人们都信以为真了。

慈禧作为晚清的实际统治者,在统治晚清长达四十七年之久的历史中。后人对她的评价几乎是一边倒的,说她是一个穷奢极欲,勾心斗角的极权者。因为她在戊戌变法中,权谋泼悍,保守顽固,软禁光绪皇帝,拼命打压维新派。同样也是她,丧心病狂地下令向西方列强宣战,直接导致了八国联军入侵,最后签下了丧权辱国、祸国殃民的《辛丑条约》。所以她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卖国贼,是大清灭亡的罪魁祸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慈禧是无法不去背这个历史黑锅的。因为她终究是晚清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和决策者,这是历史无论如何都回避不了的事实。谁让她遇上了那么一个匪夷所思的巨变时代呢。

然而,我们如果客观地去正视历史。慈禧其实是一个毁誉参半的女人。平心而论,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还是应该还慈禧一个客观公允之评价的好。无论如何,慈禧在历史上,也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统治者与政治家。特别是她的前半生就十分出彩。人们对她那个时段的功绩评价,是可与康熙、乾隆比肩,而高于嘉庆、道光、咸丰三帝的。

    行文至此,笔者还想着墨于题外的是,慈禧在她执权的一生中,都做过哪些有益于国家与民族的不凡举措。

在中国历史上,是慈禧领导推行的洋务运动,开辟了中国近代化道路。是慈禧领导实行的“新政”,对兵、商、学、官、法进行的改革,促进了中国民族工商业的发展与经济繁荣。慈禧,还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提出君主立宪的人。她废除科举,兴办学堂,派员留学,禁售鸦片的开山之功,是无论如何也不可将其抹杀的。

同样,是慈禧提倡废除了延续近六百年的缠足陋习,并下达了解禁满汉不能通婚的政令。也是她提出兴办女学,开创了中国解放妇女之先河。慈禧还利用美国的庚子退款,在清华园修建了清华学堂,这才有了如今扬名世界的清华大学。慈禧在她执政期间,采用了适合生产力的君主立宪制,以改变中国封建社会重农抑商的政策。再者,慈禧在知人善用上,重用汉人为官,也同样是有口皆碑的。早年,也正是慈禧,在协助咸丰皇帝处理国是上,作为咸丰年间政策与方针的实际制定者,确立了正确的政治路线和思想路线,为开创同光中兴而奠定了基础。这在当时内忧外患的历史情形之下,一直是被后人誉为中国数千年来之异彩的。

    慈禧在统治大清期间,还领导制定了大清国旗——黄龙旗。制定了大清国歌——“巩金瓯”。制定了中国历史上第一块国徽,也就是以“蟠龙”为徽饰的清朝国徽。1903年,慈禧太后还以懿旨的形式将牡丹定为国花,并一直沿袭至今……

 对于慈禧这么一个,在历史上权倾天下,恣意妄为,功过迭出,褒贬不一的女人,要想给她一个中肯的历史评价,应该还是很难的。但是,我们首先应该给她定位的是,她是一个貌美丰仪的女人。如果不是美女,她在一个美女如云的选妃争夺中,哪里能有幸被咸丰选中而赐号兰贵人呢。其次,她应该是一个悍妇。给她这么一个令朝野生畏,闻名色变的女人,定位一个悍妇,应该说还是恰如其分的,因为她的确“悍”得够可以的了。但是,要给慈禧一个最令人心服的评价,那却应该是一个女杰的褒奖。因为她的确是一个才华杰出的女人。

    慈禧是一个颇具文采的人,尽管她一生没有能像乾隆那样写出4万多首诗来。但是,她却有一首诗被后人永世传诵着。这首诗,是她在她母亲七十大寿的时候,写给母亲的一幅书法上的用诗。这幅被保存了几代人,而却毁于文革的书法上的诗,最后一句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慈禧的一生飞黄腾达,恣意妄为,但她的人生结局还是令人有所唏嘘的。慈禧身边有一个伺候其左右的宫女,一直都是慈禧的红人,这个宫女是大太监李莲英的表姐。她在临死前说,慈禧其实是被人毒死的。只因当时的太医们为了保命而不敢公布真相,只能说她是病死的。

    在慈禧去世20年后的1928年7月,大军阀孙殿英挖开了她的陵墓,把清宫廷为她陪葬的珍宝洗劫一空后,将其尸骸抛出了棺外。更有令人瞠目离奇的传说是,慈禧的棺木被打开后,一名盗墓的士兵,面对面色如生,肌肤饱满的慈禧尸体,居然动起了邪念,扯下其裤子竟意欲行奸。不料,慈禧的尸身竟在空气中瞬间萎缩如鬼,令人寒彻。这才使这位生前不可一世的女皇,在死后的劫难中,免于遭受惊天奇耻的凌辱……

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世间凡事随烟灭,悲欢情债一笔消。世上有多少历史名人的所谓千秋功罪,不是自当留给后人评说的呢。不可一世的慈禧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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