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集训 的日子

离家已经三个月了,说实话,我并没有想家,但是,最怕亲人朋友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手足无措。

两个月的军训让每个人都疲惫不已,有些同事那温和的脾气在这里都被激发出来,说真的,每个人都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告诉她:“再不吹哨,我真的不行了;我是真的跑不下来了……”还好,一直以来大家都在身边。

但是,很多人都忘记了,我们是在海拔三千八百米的高原上,我们大多数人并不适应这里的气候,无论什么,对我们来说都是陌生的,我们走出了大学校园,又走进了另一个校园,这种和其他地方对比的感觉让人看不到希望,索性就期盼着培训快点结束吧。

到结束的时候,医生告诉我不能再运动了。

“跑步都不行了?”

“不能运动就是只能静养。”

“哦,原来我不能再蹦跶啦!”

(一)

从拉萨到日喀则的路上,风景并不是很好,一路上绿色的植物很少,雅鲁藏布江确实波澜壮阔,少得可怜的村落,转过一个山头想着应该到了吧,一次次的失落,一次次的被火辣辣的阳光照醒,到达目的地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踏进宿舍的一刻整个人都蒙逼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像大学寝室那样的床铺,什么都没有,上铺的床位还没有梯子,而且还比较高,这个房间我们注定要住很久,什么分房,什么两个人住一间,瞬间明白都是骗人的,而我心态总是那么积极向上,或许是某个地方条件还没有这么好。

第一次集合,因为某个宿舍迟到整体罚跑,对于领导她的方式我也是醉了,一口一个“区外的区内的,藏族汉族……”她硬生生地把我们这群什么都不清楚的人推到了风口浪尖,她口中的区内的同事和她发生了激烈地冲突,要是没有答应过老爹老妈好好工作不要惹事,我肯定会鼓掌欢迎,其中有个同事问我们刚来是不是不习惯,我们没有人敢回答,其实,我很想说我真的不习惯,有种深秋来的感觉。这种莫名其妙的对话更是让我觉得不可理喻。第一次听到区外区内区别的时候内心受到很大的冲击,难道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吗?此后他们在聊天的时候会挖苦说“你们这些人才……”第一次的见面,隔阂的不是我们与上级的关系,而是她用地域民族把原本可以有的平衡打破了,我也明白,如果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这种关系不可能修复,但我忘了,我们再也不是学生了,那样的岁月再也回不去了。

我的青春也随着大学结束一去不复返,那样的冲劲消失殆尽了。

后来,我们都受不了碎碎念,我们都不想去那个部门工作,我们也像他们一样敷衍我们一样敷衍他们,我们想要的原来还是那些曾经不想要的。

(二)

第一天军训就开始站军姿,后来的日子,站军姿成为一种常态,我如四年前一样惧怕站军姿,很多时候都想呕吐,坚持不了想用上厕所来逃避,这个我真的坚持不了,我以为西藏的夏天是凉爽的,我错了,热起来我还是会中暑。阳光是直射的,最美的依旧是天空,没有一天没有灿烂的阳光,在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却无法开怀大笑,我也无法承包,我们祈求下雨,祈求休息,让我受不了的是一周只能洗一次澡,想着以后有了房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安装太阳能。这个强度我觉得挺大的,又是跑又是站又是晒,来一次体能一半的人吃不下饭,那个时候我只能一遍一遍数着时间,放佛这样它就会变少一样。

和教官发生过冲突,一件事的存在必然有存在的原因,引起这件事的原因我想是因为心中的不快吧,这件事之后,很多东西都变了,也许这也是一种必然。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一个人的存在注定了要伤害另一个人,这些冲突的后面是不是意味着有些说不出口的伤害?

和大学军训一样,总有人喜欢教官也有人讨厌他,我是第一类人,而和他们的关系也算好,一旦反对的声音的多了,一样想法的人自然会站到同一个位置,议论的声音多了,某些不成熟的看法就会占据自己的内心,对一个人的看法就会转移到别的人身上。这样的相处模式持续到结束,也许大家想的是培训结束后各走各的阳光大道。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三)

加训一个月的通知让每个人都快疯掉了,在我看来不过是他们演的一出戏罢了,也许一开始的决定就是让我们培训两个月,不过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在我看来我也愿意加训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逐渐了解一些人的性格,再来一个月更好,分了科室大家都清楚。

培训就算了还让我们考试,考试就算了,还用成绩体罚,我是再也不想跑了,也跑不动了。关于考试,第一次我还真的抄了高姐姐的,考试如果能作弊抄到的真的是高手,第一是人缘好还有人愿意给自己抄,第二是自己的观察能力也不错,至于那些没有抄到又要抱怨的人我只能呵呵了,自己的分数低还要去责怪是因为别人作弊得了高分,请问你是二次元高中生吗?第二次考试无论如何是要拿高分的,第一是法学专业,在别人眼里你就应该得高分,第二真的没有作弊……其实,分数有那么重要吗?是的,在这个离家很远的地方,我意识到我代表的不是我自己,我也不是为自己而活,我在身上刻着我家乡的名字,我母校的烙印,提醒着我所学的专业,我也明白这种压力从何而来,我欣喜地接受他们,并且不想他们因为我丢脸。

这两个月我有自己的好朋友,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我一直奉信一句古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事实也是如此。

(四)

第一次喝酒也是在培训期间,也是第一次在西藏喝酒,让我想起了我的泡面加啤酒,种种不如意的事变成了迟到,扣分我也无所谓,做人嘛,最重要的开心咯!结果导致那群藏族小伙都在寝室议论我,拉吧见了我就说:“娟姐,有空喝一杯。”

厉害了我的兄弟们,这里喝酒都是用件计算,姐喝不了也不能喝了……

(五)

每个人都很好,只是性格不同罢了。

每个人都有成长,你们感觉到了吗?,

每个人都学到了很多东西,真的,不管什么方面,我想都有不一样的收获。

从四面八方而来,聚集在这里,来这里的原因都不一样,来到这里,在这里相遇相知相识都显得来之不易,每个人身上都有值得我学习的优点,能这样简单的相处两个月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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