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落,
像一首有音律的诗,
敲响我沉睡已久的心,
我惊呼:它还未死去?
于是我来到窗檐深情地凝望,
凝望那一首带着深深地忧伤
却又极力唤醒我的诗。
窗外雨落,
更像一只调皮的猴子,
我看见他从屋檐一跃而下,
窜进泥土跳上车顶,
又骄傲的行走在叶尖上花瓣里和行人的怀抱,
好像从无畏惧。
我又看见他冲我得意的笑帅气的转身,
好像去了伞顶,
“噗嗤”我也笑了。
他那没站稳的身体左摇右晃后不情愿的下滑,
吊在伞尖微微晃荡,圆滚滚的,
“咚——”一个猴吃屎……
“哈哈…”我卖力捂着笑夸张的嘴,
见他抬起快要消融的手臂指向风。
像是无声的叹息着尴尬,
又像是已经找到了他最好的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