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生活已经平淡到,我坐上秋千时都会出发我内心阵阵的涤荡。
小区的秋千非一般人能坐到,早上上班时八点出头就已是人来人往,实则比这个更早,上次我六点半出门去溜圈的时候,健身器材的区域已是“人手一台”。经常是老人抱着还不能走路的婴儿坐。我总是看见那些笑得嘴都合不上,眼睛笑成一条缝的老人,于是我总是分不清到底是孙子想坐还是爷爷想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前几天我放假,虽然不是周末,但老人和婴儿也不用上学上班啊,可是刚过中午也一个人都没有。小莲拉着我跑向了小区安置着运动器材的风水宝地,我跑向单人坐,小莲坐上了双人坐,上次荡秋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内心此时翻涌着一个声音,荡起来!荡起来!荡出天际!
我把座椅拉到最后 甚至都踮起了脚,我来了,啊!随着重力的推力,让我感受到了一阵忽上忽下的失重快感。
“太爽了吧,小莲,怎么我现在坐个秋千都感到好刺激啊,心里麻酥酥的”我激动得也不敢望向旁边的小莲。
小莲说:“别整得个没见过大世面似的,行不行,咱装装行不行。”
我继续:“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我一前,她以后的在秋千上持续高效率的荡了半个小时之后,确实感受到困乏了,也许也是肾上腺激素使用过度造成。小莲提议,趁现在没人,我们把这些器材都玩儿一遍,我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我站在一个可以转的东西上面,扭过去扭过来,小莲说,你别太大力,感觉你的屁股都要被甩掉了。
我又站在一个锻炼腿的地方,一前一后的在空中运动。小莲说 ,你能不能动快点别整得跟个娘们儿似的。我说,可是我,明明就是啊。
一个做仰卧起坐的器具,小莲问我会不会做,我说会,但最多三个,小莲没多说,狠人话不多,直接躺上去做了五十个。
我问,小莲,你的腰是车链条做的吗?小莲揍了我一拳,捂嘴娇羞的笑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我们会过头去,秋千早已被几个小朋友霸占了。现在的小朋友,真幸福啊,我告诉小莲,向他们这么大,我还蹲在田埂上自顾自的玩儿泥巴,过家家。于是小莲就和我站在一旁,叉着腰。我念,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