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简书打卡第002天,坚持打卡的目的不在于文章写得好坏,在于不停的坚持和输出,在于坚持思想整顿。
近年来,我们看到在全球无数的知名企业慢慢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在我们身边能看到日子好过的企业是越来越少,街边店铺也是开了有关,关了有开。到底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越来越难把握企业经营当中的那些确定性要素。
我记得陈春华教授在一个论坛上这么讲过,她说:企业需要传承的不是资产、不是管理、也不是文化,而是适应变化的能力。数字化时代产品的时间轴被大大缩短,商业范式呈现出断点和突变的特征,沿用旧地图注定发现不了新大陆,要实现组织转型,企业家首先“要革自己的命”,从一个“说了算”的人变成一个“说了不算”的人,彻底打开边界。
简单拆解一下陈教授的话,企业需要传承的不是资产,一直以来资产是一个企业重要的配置资源,是企业极大的金融杠杆,现在资产在金融市场当中依然是硬通货,无可避免。但是,光有资产企业能长久的存活下去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再看,传承的为什么不是管理,改革开放30多年,我们处在一个爆发式的增长中,急需好管理来保证做大做强。很显现,当下范式已经变换了。变换成了,恰恰是管理的越好的企业,死灭的速度越快,因为管理越好必然带来思维惯性,价值网络固化,造成企业捆绑自己。另外,为什么企业文化也不能传承,我们一直坚信企业的文化是企业最强有力的武器。这里要区别一下,文化分新文化和旧文化,企业需要传承的不是旧文化,我们知道文化是对思想的遮蔽性最强,我们往往容易把一个文化在我们的思想观念里烙上钢印,所以,诺基亚倒了的那一天,CEO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传承需要一个适应变化的文化,等同于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我们知道,每一个企业都有他的极限点,但是企业通常到了失速点的时候,在原有发展通道里是很难得救的。为什么这么讲,现在我们处在一个非连续性周期里,就是说连续性的周期越来越短,周期变化频率大大增加,陈教授讲叫断点和突出,是一个意思。在这种时代里,靠过往经验的归纳法来效仿成功,没有任何希望。所以,面对乌卡时代的不稳定、不确定、复杂、模糊是当下时代特点,也是新范式的基础。所以,很明显的我们能感受到,知识的有效性、保鲜性和寿命大大缩短,这就会出现中年危机提前到来,程序员35岁就是一个顶端。劳动力价值大大缩短。所以,这就造成晚级社会进步论者必然迷失,我很明显的查到近几年全球书籍销量数据稳步回升。可见,不学习新有变化,不突破旧有认知,很难在这个新时代再打赢仗,
因为企业家的认知边界就是企业的边界。同时,从领导决策管理变成成了自组织自我有效决断,这已经无需证明。
我们可以思索一下,难道这种变化是偶然的吗?是一时的吗?还是在人类文化文明中一直存在的变化。我们拉开尺度看,自从人类文明5000年以来,人类经历了5个世界观,分别是盖天说、地心说、日心说、牛顿的绝对时空观、爱因斯坦的相对时空观,我们现在还处在爱因斯坦的时空观里。那么,特勒密的地心说在西方有效统治1400年,然后被哥白尼的日心说颠覆,哥白尼的日新说正确了400年以后,被牛顿的时空观取代,牛顿的时空观正确了200年以后,被爱因斯坦的时空弯曲取代,爱因斯坦的学说到现在100年。我们看,从托勒密的学说正确1400,哥白尼正确400,牛顿正确200,爱因斯坦100,说明什么?说明知识的有效性缩短,不是现在才开始的,是一直存在这种变化,自人类文明以来,知识递弱在知识演化结构系一路表达。知识寿命递弱变化的频率到了我们人类个体一生中能看得见的地步了,所以,爱因斯坦学说出来以后,他说:我的学说是一个短命鬼。很明显,现在知识翻新量大到无法想象,以腾讯为代表的一大批科技企业做计划中,没有五年十年的企业计划,最多做3年,因为变化太快。我们的认知现在三年以小变,五年以大变。现在的生活正是三年前的选择,现在的选择正决定着你三年后的生活。
能理解这些变化,也就不难理解2019年流行的那句话,前些年靠运气挣得钱,在这两年靠本事全都亏进去了。
凡是在市场上能有生机勃勃的企业,必然认识到了这种变化也学会了应变,这也能解释当下创新为什么都是年轻人,因为年轻人没有旧有的价值网络禁锢和认知遮蔽,年轻人没有存量依赖,他是互联网的原住民,他们一开始就处在了一个非连续世界观里,拥抱了这种不确定性的新新态。
时值当下如此流变的世界,我们又该如何判定未来,很多人都在关注未来五年十年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倒不如扒开现象看本质,不如去关注未来五年十年,什么是不变的,或许倒能增加几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