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被伊格甜甜的声音叫醒,小许快到站了!
来换卡。
她把车票递了过来,我朦胧中摸到她柔嫩的手,这双手我在上车时欣赏过,是双饱满圆润白腻的手,我是喜欢这种手型的,我喜欢丰满的女人,有肉感的漂亮女人,伊格就是这种让我心羡神摇的女人,素颜白净,我一直有种伸手捏捏那吹弹欲破润玉般的脸蛋的冲动,正巧摸到她的手,顺势结结实实的握住,她并没生气,甜甜的叫我:小许醒醒!
我假装努力的使自己清醒,哦……
几点?我随口问道,只好放开那只神羡垂涎的手。
早上5:40。
她丰腴的身体婀娜出我的视野
我躺着不想起来,刚才的感觉意犹未尽,细腻柔滑的感觉还在我脑子里翻腾,美好总是短暂的充满遗憾,就如同一匹饥饿的狼总是在为填饱肚子奔波,得到的猎物却是一只田鼠,这是喜悦里的悲哀,泪水和微笑并存,上帝的玩笑只能乐观的接受而不能悲观的给自己增加更多痛苦,这是聪明人起码的要求。
我摒退大脑里所有的一切俗念尘嚣,理性的起床洗漱,必须给伊格一个绅士的道别,不然对这个喜欢的女人是不公平的。
拉杆箱和柏油路接触发出漂泊的音符,凄婉沧桑如一首长歌撞击清晨的风景,这是一个城市入侵者发出的号角,引发来回眸的眼神如同支支利剑令我寒彻骨髓,我真不是一个威武霸气的侵略者而是一个误入异域的可怜虫,我低着头根本就没有勇气接触回头望来审斥的眼神,心里有种不光明的踏入者的感觉,我的胸腔里的神明竟然如此懦弱,怯怯的俨然一只找不到洞穴的老鼠,幸好一两出租车解救了我,我坐在后座长长吐出一口气,狼狈不堪。
老板您到哪儿?
我回过神,有点结巴的回道:乌井硅……硅锰……工业园区。
老板这是从哪来?出租车司机和我搭讪。
我除了心仪的女性对同性是缺少好感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一直都是这样保护自己,说白了还是内心深处的懦弱。
师傅开车请不要讲话。
我冷淡的回道。
他自我解嘲,提醒的是。
我把头靠在车门边,身子蜷缩在后座,我还的补一觉,即使睡不着,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不知是路不平坦还是我那句冷气十足的话得罪了司机,这车开的颠簸的根本就不适合睡觉,我把左脚踩在副座后背上,这样可以保证我躺着不被颠下去。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就这么简单却道尽离家在外真谛,朋友多了路好走则对这句话做了进一步的阐释,今天我是深有感触,但我这头懦弱的犟驴脾性也是名符其实的,向一个敌对的人低头我还没有这个记录。再怎么样你也不敢把我颠出车外,这么一想我嘴角流露出轻蔑和得意,这种自我胜利的法子一直是我快乐的源泉。
杨敞现在应该正在得意,我俩一起进的设计部他做了助工,我却被流放到西部分公司,虽然名字叫的很响,其实是下属公司的一个庶出单位,常年在外施工的庶出单位,四叔这样安排究竟是什么目的,历练也不用将我历练到这里吧,八个公司随便那一个都比这个西部分公司好得多,虽然我有十万分的不情愿却又不得不拉着拉杆箱走在异乡的街头遭受嘲笑白眼,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耻辱,更要命的是看不到丰腴漂亮的杨帆了。
杨帆大我两岁,一个欺负我到今天的丰腴的美人,这事我对她的赞美,每个人的审美是不同的,不要用你的眼光斥辨我的美人,环肥燕瘦吗,保留你的意见同时保持沉默,沉默是金,这在人生中须用心感受,这里说这些有点离题,默读有助于记忆这是科学,又跑题了,杨帆,对说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