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的篮球赛过去了,我在舍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来到校医院。L先生也在,只不过我是女子组出场第一个球没来得及扔出去就崴了脚,而L先生,也不幸被对方球员绊倒,在膝盖血肉模糊的时候,为我们班拿下了第一张冠军的奖状。你看,我们连运气都那么不同。
那天晚上,学校为新生放映电影,原本说好一起去的舍友临时出门,把两张连座的电影票塞进我的怀里。无奈的我,试探地在班群里匿名问了一下有没有想去看电影还没抢到票的同学,可能是我掩饰的不好,三言两语居然被猜出了身份,在大家刷屏一般的聊天信息里,我看到了L先生一句小心翼翼的“我想看,可以吗?”
我的心扑腾了一下,攥着手里的电影票,私戳了L先生。
就这样,我们一起看了第一场电影。没有什么手拉手,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从开场前我找到他时挥挥手,到最后我一步两步蹦上宿舍楼前的台阶,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只记得L先生低头推着单车,我也低头看着白色帆布鞋的鞋尖,走过一块一块阴影,看昏黄的路灯把我们俩并排的影子拉长。
此后,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们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