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永远那么傻乎长不大长不成熟。会否有人教我一遍一遍诵读千字的蒙书?
假如我总是拨着迷雾一头扎往梦中的藏地,会否有人陪我一起五体投在积血的泥土上?
假如我的手里长久攥着不羁旳荆棘,会否有人愿意含着千载泪痕靠近?
假如我在鱼白黎明前喝酒落泪放歌,会否有人在佛前许诺此生轻轻唱和?
当圣徒的十三峰耗尽最后一丝夕阳,当纳木错圆月光结成冷冽的眼睛,在露的深处,在雾的中央,在一拘幻灭的反复吟念中巅彻本末。
我看见每点光幻都是你的身影,我的哀嚎如同我每一叩的祈祷。
若有甘心会不会有高傲不垂的头颅?
若有对错有没有悔回的悲喜?
若有知觉能不能清澈内心的取舍?
若有来世能否告诉我三世的情缘?
若我有极敏感的心,你会否为我剩下九十九经片
每一刀谨微?
若我有一颗极敏感的心,你会不会让灌风的袖子永恒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