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幸福从来都是不期而遇的,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我特别喜欢孤单的自己,因为只有那样才可以看见我的内心,简单的灵魂可以专注于我的爱好,也正因为我喜爱这种心灵上的宁静,从而开辟了我的随性和灵感。
孤独的人总是那么敏感,可能会因为脚下的一块泥巴,别人的一句话而与自己挣扎半天,我常常和我的另一个自己说‘不要想太多,感谢自己还活着’。就因为这句话,我一直活着,活的像个不想太多的人,活的像个感谢生命的人。甚至我把大自然所有的遇见当成另一种活着,我渐渐的体会不到失望是一种什么状态:可能揪心,但不像过山车一样刺激,可能低落,但也不像孤单来的那么频繁。或许失望就是思维上的拒绝吧,躲也躲不掉,头也没法挠,想冷静却错过了最静的日子,想疯狂却又缺少那种失落后的伤。
我时常在想,到底我是时间的奴隶,还是时间的主人,这种情况只有在我看书的时候会忘记。如果说我是时间的奴隶,那我活的很像我自己啊,想唱歌就跑到湖边,想写作就跑到草地上,好像从来没有被欲望俘虏。我没有欲望,并不是真的没有,而我所有的欲望都被我实现了。实现欲望怎么会这么简单?可能人们的欲望需要寄托在别人身上吧,而我只要说服自己。
清晨醒来,要醒的像一个正常人,定上闹钟,闹钟放耳边,生怕听不见,一群群室友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不是我不说话,是因为太浮躁,我只想看清我自己,任何人我都不感兴趣,这种兴趣只限于肉体的,如果我觉得精神上有共鸣的人,我也会时而去聊聊天,可能我对人们的精神世界特别感兴趣,厌烦了叽叽喳喳。
我非常敏感,敏感到可以写诗歌,我没事的时候就写起自己的《乐歌集》,给自己一个题目,发挥想象吧,树木,草,太阳,月亮,绝望,快乐,一并写下。好像每次结尾都会从提心吊胆到理所当然。每一次停笔,我会看看用了多长时间,写的押不押韵,提笔时的心情,我还能撑多久。
说到敏感,我特别对那些自感矛盾的人感兴趣,可能就好像一个非常要强的男人回家做的晚餐,一个非常爱面子的人为了省钱坐公交,当然这只是生活上的,或许人们都有为了生活而说服享受的能力吧。
当然我更对那些孤独的人,实现自己快乐人生的人感兴趣,他们吮吸着自己的情绪,两只眼睛一大一小,瞳孔就好像内心的挣扎一样,一会高兴,一会失落。自身沦为一个情绪带动者是非常痛苦的,这种痛苦远远不是闪躲这么简单,而是需要被救赎。
他们每天工作是期待别人的认可,即便睡觉的时候想法也没有改变,他们无能为力,毕竟不是生意人,企业家,他们是自己的公益家,是事业家,也正因为有些人坚持了他们想做的梦,才能让更多的人进入舒服的梦里,我感谢他们的辛勤劳动,我没有金钱去支持他们,或许我可以写下一篇文章对他们表示赞美。
以后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一无所知,但是不停的学习和新体验往往成了活着的人的代名词,你像现在搞得社群,客栈,心理学的,预测学的都不错,都很自由,又能交友,学知识。不过很多进阶课程太贵,我也听不起,书籍也成了我最忠实的朋友。
也可能我从小就有一种大爱,或者我根本没有金钱观,或者我根本不喜欢钱,反正我对钱的多少好像都无所谓,我觉得人活着就是有买馒头的钱就行了。只要人不死就会有快乐,于是我适应了任何的价值观。我也体验过每天烧一大锅稀饭,没有任何菜,天天吃,吃到自己不饿得胃疼都不想去吃。只是活着的需要,生命的欲望降低到刚刚好温饱,是什么体验,那是精神世界的大门,我不需要任何素食,或者任何信仰支撑我的精神世界,或许我的生活造就了所有我需要的世界,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世界上也没有穷人,或者这句话就不对,世界上不止一个世界。物质世界的人看起来并不快乐,快乐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很多物质,不过有机会的话我愿意从快乐出发,渐渐富有,而不是从物质出发,渐渐快乐,这就是我幸福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