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见过你的照片，照片中你已经是老年，头发梳得很整齐，嘴角抿着，眼神沉静。不知是不是因为你那时写的关于智慧的诗，竟觉得你眼里沉静中也透着智慧。今日看到你少年时的照片，实在是好英俊，细眉纤长，书生倦眼，非常秀气。你眼里透着早熟和聪慧。你可知你将要颠沛流离，辗转到西南求学，而后又亲历越南战争，穿越潮湿而茂密的死亡？

不过，在那之后的又几张照片中，你的眼神反而明亮起来，闪烁起来，开始像你的年龄该有的样子了。那时你在美国，意气风发，娶了新妻，妻子漂亮优雅，你们的合照很般配。这应该是你人生中最好的时候？你那时还是好看，青年才俊，快乐洋溢在脸上，好像少年的颠沛和战争的阴霾没有存留在你心上，脸上增了年少时没有的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