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读自己的书
他没告诉我，每本的后记
附了一页焦虑。
这些年，生活烧得并不旺
我时常会吐些口水
柴，是不捡的
因为骨子里有只老鼠说：
“口水是香的。”
那些烧得旺的，他们认得清云
哪一片，不下雨。
这些年，我尝试了不少奔跑
看着星空中巨人的对话
每要爬上楼宇，蜷缩着
不问影子的步伐。
当我吃着所谓“永恒”的字眼
扯下的只是层皮
当然也存在偶得的美妙
某些满足的瞬间
雨，会写诗
我们不对话
彼此，攒着沉默
听，沿岸的河流
大部分的时光
我在自己看不清的骨骼中度过
那些我以为不懂“诠释”的曾经
似乎找到了空气与土地的关系
他们有比我明白的羔羊
比我明白的澎湃
比我明白的铁证
比我……
现在，比较喜欢看蚂蚁
他的天空
我把玩着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