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夹起凉席床单和枕头趿着拖鞋沿着漏天的台阶到二楼去乘凉。
将凉席铺在楼面上,四仰八叉的躺着,床单的一角盖住肚脐眼,开始看着天空,用力挥着用纸张折成的纸扇将轻柔的晚风加速拂过自己的胸膛,脑袋空空的。
一会儿,家里人也陆续到楼上来,借着月色消解白日的酷暑。
家长里短的闲聊中不时穿插着啪的一声,随后赞叹着蚊子的肥美,不一会儿伴着星光会有轻微的打鼾声渐起,自己也迷迷瞪瞪的睡去,独留静寂的夜里穿插着蚊子的嗡嗡声以及拍打的脆响声。
半夜,一阵冷战惊醒,月色依旧流淌,但已无暇欣赏,夹着床单和枕头趿着拖鞋迷迷糊糊的下楼打开吱呀的风扇再稀里糊涂的睡去。
繁星点点的夜空和柔弱的月光依旧在,儿时的夏夜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