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年关到,
咱不管涵关虎牢。
八九点自然醒,
洗脸漱口把茶熬。
一日三餐有关照,
死后棺材心不操。
童年吃糠又咽菜,
成年糊口费操劳。
晚年蓦然一回首,
剩余的光阴不多了。
儿女自有儿女福,
老不省身把祸招。
曾经不懂黄土厚,
雄心尚比青天高。
直到身心皆憔悴,
才识贱命如雪消。
憧憬过荣华富贵,
羡慕过淑女窈窕。
不知轻重地恃才傲物,
夜郎自大地小视同僚。
大浪淘沙云烟过,
污泥浊水露残梢。
一场恶梦数十载,
仰天大笑几嚎啕。
待到五更分二年,
何处寺庙把香烧?
人都说年关到,
咱不管涵关虎牢。
八九点自然醒,
洗脸漱口把茶熬。
一日三餐有关照,
死后棺材心不操。
童年吃糠又咽菜,
成年糊口费操劳。
晚年蓦然一回首,
剩余的光阴不多了。
儿女自有儿女福,
老不省身把祸招。
曾经不懂黄土厚,
雄心尚比青天高。
直到身心皆憔悴,
才识贱命如雪消。
憧憬过荣华富贵,
羡慕过淑女窈窕。
不知轻重地恃才傲物,
夜郎自大地小视同僚。
大浪淘沙云烟过,
污泥浊水露残梢。
一场恶梦数十载,
仰天大笑几嚎啕。
待到五更分二年,
何处寺庙把香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