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手痒,把额头的闭口挤到流血,隔天长出了五颗痘聚集起来的大痘,(集体抗议。)又挤掉以后,今天获得额头一指甲盖大小的红疤。晚上一下课话痨仔就问我你额头怎么了呢?刚好有另外一个人过来开始问他今天只有一节课吗?他说没,两节,早上一节没开起来。(嗯,我约了的。)早上睡到很晚起来,心情愉悦。每天两节课对我来说就够了,太多节课后面提不起劲。走到楼下我快速走开,留他在那里继续聊天,他结束聊天后一直喊我,问我额头上怎么了,是不是偷偷练习倒立摔了,或者又是被姐妹打的?(之前手臂上的淤青他问我的时候我说和姐妹打架打的。)我说是啊,你不跟你兄弟打架吗?他说打啊,我哥哥膝盖跪我肩上扇我巴掌。我说他那么讨厌你?他说男孩子淘气都那样打架,我哭了我妈妈和我爷爷奶奶会帮我。(目测最小的孩子总会得到偏爱。)但后来长大我长得比他们高,还练倒立,当时我手臂上是有肌肉的,他们都怕我。
我突然又神游进站后搭扶梯后突然反应过来话痨仔呢!转头他在那里,他和我说,你知道吗?我的老家没有这种扶梯,我但凡去大城市都很害怕也很小心地搭这种扶梯,我都不知道这里的人怎么做到边玩手机边走的。我说那杀你很容易,站你后面推你一下就可以了!他看着电梯那边说你看那谁!然后招呼她过来。她过来以后很自然地叫我给她翻译,她在看明天的课表,问我上什么课,我说我还没约。(狗男人学我说话。)他好像又说他明天课多,我问他你要一个个发信息求她们取消你的课吗?然后话痨仔问你们两个都是pro吗?她没听懂,叫我翻译。我说他问我们两个都是高阶练习者吗?我说not yet. 话痨仔又叫她看我额头上的红疤,说她被她兄弟打了。我问他你想我表演一下怎么打的吗?他说你打她看看。我说我想给你一拳。 到站后他边问她你要去哪里,我赶忙和他们拜拜,进入到书里的世界。
我需要一本随时可以让我逃避现实的书,来自我疗愈,因为我不知道,我总单方面地以为对我聊天和对其他人聊天会不一样,也许一开始Kiki她们说的就是对的,只是因为我会英文,没有其他原因。书是我的避难所,文字是我的救赎,我承认我喜欢他,然后呢?写下来,痛苦就会过去?像网上说的那样?